“哎呦,好痛?!标帋熞皇治嬷^,一手捂著屁股坐在地上,寬大的落地窗前冷奕正笑瞇瞇的看著陰師。
“你說你的身體比那玻璃還硬,算了我也不跑了,你還是殺了我吧?!标帋熡肿亓松嘲l(fā)繼續(xù)拿著薯片放在嘴里。
“你還是交出靈盅吧,我可以不殺你的。”冷奕也坐會了沙發(fā)。
“嘿嘿,你還是殺了我吧,我死了那位可愛的穆檸悠小姐就能陪著我一起死了?!标帋熜ξ目粗滢?,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唉!你這孩子,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找不到靈盅吧。”
“反正都是死,你還是自己找吧。”陰師撇撇嘴,她才不相信冷奕會這么好心的放過自己呢。
“忘了告訴你了,你哪位同伴田枝子小姐已經(jīng)在黃泉路上等著你了?!崩滢鹊难凵裰虚W過了一絲厲色,伸手極速的在小女孩的手中搶過了那包薯片,然后笑嘻嘻的看著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的陰師,在陰師恐懼的目光中把薯片倒在了中間的茶幾上。
“那個廢物該死?!标帋熜∨⒁恢睅еθ莸拿婵状藭r變得極其的難看,口中罵著田枝子手下也沒有閑著,伸手抓向了茶幾上的那堆薯片。
“我已經(jīng)看見了,你是搶不走了?!崩滢鹊氖謸屧诹岁帋煹那懊?,兩根手指夾住了參雜在薯片中間一個紅色的小蟲子,冷奕之所以一開始沒有動手,是因為他不確定陰師會把靈盅藏在那里,所以才遲遲沒有動手。
“還不錯。”冷奕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那個小蟲子很小,小蟲子的腹部還有一條鮮紅色的雪血線,小小的口中露出了幾顆鋒利的牙齒,掙扎著企圖咬一下冷奕的手指。
“好了,靈盅你已經(jīng)找到了,那么我也該走了。”陰師似乎知道現(xiàn)在再想搶回靈盅已經(jīng)不可能了,站起身來做勢要走。
“別啊,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交給你的養(yǎng)盅之術呢,倭國人可不會。”冷奕手中銀光一閃,噗通,陰師再次做到了沙發(fā),身體想動都動不了了。
“切,憑什么告訴你?!标帋熝鲋^看著冷奕撇了撇嘴。
冷奕很小心的把那紅色的小蟲放在一個瓷瓶里,站起身來走到了陰師的面前,低下頭看著那精致的可愛的臉頰:“其實說不說都一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銀光閃過,銀針插入了陰師頭頂?shù)陌贂?,陰師睜大的眼睛漸漸的沒了光芒,瞳孔渙散,倒在了地上。
“七個小孩的性命,你總是要還的。”冷奕拿出了電話,撥通了蘇溪的電話:“上次殺死幾個小孩兇手已經(jīng)找到了,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人了。”
“喂,你告訴這個死人就是兇手,沒有證據(jù)啊?!碧K溪聽完冷奕的話臉隨機就苦了下來“那個案子已經(jīng)不歸我們管了?!?br/> “我知道,只是告訴你一下而已。”冷奕掛掉了電話,走出了放假么。
倭國。
一個沒有經(jīng)過任何裝飾的房間內(nèi),房間內(nèi)的擺設也非常的簡單,只有一個榻榻米和一個類似于書架的東西,不過架子上沒有擺放任何書籍,只是放了一個黑色的瓷瓶。
房間的榻榻米上坐著一個老嫗,老嫗閉著眼盤膝坐在那里,在她面前放著的黑色瓷碗中幾十條蜈蚣在相互纏繞的,撕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