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沈家贅婿還算是有點腦子,知道自己宴會上的行為可能會惹怒到呂海,所以今天主動來負荊請罪。
當天宴會上的人可是很多的,即便是他自己不來,那傳出來的風言風語也會傳進呂海的耳朵。
與其被呂海秋后算賬,還不如負荊請罪。
“道歉,我道什么歉?”賀君軒皺眉。
“道什么歉你自己還不清楚嗎,非要在這里和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有意思嗎,這云城還有誰不知道你沈家贅婿的名頭?將我們董事長的賀禮據(jù)為己有,果然是恬不知恥?!敝靷プI諷道。
賀君軒頓時恍然,說道:“那禮物本來就是我贈送的?!?br/>
朱偉一挑眉,說道:“哦?這禮物既然是你所送,那你告訴我,就憑借你一個小小的沈家贅婿的身份,如何能夠給得起如此昂貴的賀禮?而且,你現(xiàn)在為何來找我們董事長道歉?”
賀君軒搖了搖頭。
他算是搞明白了,無論自己如何辯解,在他們的心目中自己贅婿的形象都無法改變,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廢話的呢?
賀君軒直接大搖大擺的走進公司,朝著樓上呂海的辦公室走去。
“保安,保安,給我把他轟出去!”朱偉大叫道,很快一群保安就圍攏上來,牢牢的擋在賀君軒的身前,有兩個人直接一人一邊,想要將賀君軒架起來扔出去。
這些保安訓練有素,配合十分默契,在他看來賀君軒的掙扎都是無用功,雙拳難敵四手,即便是賀君軒本領(lǐng)滔天,也不可能防得住這些保安。
更何況,賀君軒根本就是窩囊廢一個!
朱偉漠視的看著賀君軒,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賀君軒只是側(cè)身閃躲,而后用肩膀猛地一撞,頓時前排的保安就吃痛的倒在地上,身下的保安也根本就不是他的一合之敵,將這些保安全部放倒,他的目光又移到了朱偉的身上。
“你,你,你想干嘛,別過來啊,再過來我要報警了!”
眼見著局勢瞬間被賀君軒扭轉(zhuǎn),朱偉臉上傲慢的神情漸漸凝固,此刻的他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陣陣后怕。
沈家贅婿為何突然變得這么厲害?
別人不了解君臨公司安保人員的強大,他確是有切身實地的感受過,當年一大幫子紋龍畫虎的社會人,各個膀大腰圓,屬于那種普通人看一眼都要嚇得打寒戰(zhàn)的存在。
可是就憑借著這些保安,這幫家伙一步都沒有跨入君臨公司,全部被攔截在公司外,安保人員以輕傷的代價輕而易舉的將前來鬧事的人全部打倒。
據(jù)說這些家伙是來自地下拳場的人,要不是呂海認識地下拳場的老大,那平常的公司絕對是請不動地下拳場的人來做保安的。
而此刻這幫拳場的家伙瞬間被賀君軒擺平,這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強了,簡直就是超人好嗎?
看到步步逼近的賀君軒,朱偉再也站不住了,額頭上冷汗直冒,怒吼道:“趕緊的,快去打電話請董事長來,就說有人找他!”
“好!”先前百般不肯打電話給呂海的前臺小姐,這是終于開竅了。
辦公室里。
呂海正在悠閑的沏茶,面前坐著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
“呂總,那咱們這生意就算是談妥了??!”丁三洋開口道。
他正是三洋集團的老總,三洋集團算得上是云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建筑材料供應(yīng)商,而近段時間君臨公司將目標投向了房地產(chǎn)行業(yè),所以丁三洋得知消息后,就火速趕來,搶先海圖集團搶先一步談下。
此刻的丁三洋欣喜若狂,因為君臨公司的影響力大得驚人,而且野心勃勃,這些年發(fā)展趨勢迅猛,一旦這筆生意談成,那連帶著三洋集團都會跟著發(fā)大財。
更何況丁三洋深知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