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短褲t恤后,我想想烏頭村到處黑漆漆的,于是我把自己的戶外小頭燈和小軍刀給帶上了。
我開門出來時,陳圖正靠在不遠處的柱子上,他看到我手上拿著的東西,他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惜字如金,說:“走?!?br/>
從民宿的大院出來,我猛然看到我那輛小奇瑞的旁邊停著一輛高配的尼桑,陳圖走到駕駛室那邊拉開門,沖我說:“上車?!?br/>
車駛入路燈越發(fā)璀璨的市道時,一路沉默著的陳圖冷不丁地來一句:“勞動節(jié)小姐,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見過?”
我愣住,禁不住咬住了唇。
過了幾秒,我淡淡說:“沒有。”
在月光下,陳圖用手在他的眼眉上面摩擦了兩下,他說:“那就是說,我確實沒有曾經(jīng)得罪過你?”
謊言總是隨意堆積,我張嘴就扯淡:“真沒有?!?br/>
咧開嘴角,似乎帶有些少不屑般笑笑,陳圖忽然靠過來,像是之前作死般的輕浮,他伏在我的耳邊說:“我很滿意你這個答案?!?br/>
丟下這幾句莫名滿溢優(yōu)越感的話,也丟給我?guī)酌腌姷臏責?,陳圖坐正了身體,將所有目光的焦點放在前方。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他幾次,總覺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龐下,藏著一顆暗涌浮動的心,而我確實摸不透他剛才問那些話是啥意思,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我索性不再去想。
陳圖最后把車停在了一家看起來特豪華的夜總會門口。
穿過狂亂熱舞的人群,陳圖帶著我推開了v909包廂的大門。
我感覺我的三觀,在這一刻瞬間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