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洗碗的時候,傅曉翠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媽,你老咳嗽這么厲害,不是個事啊,咱們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苯魟竦?。
“沒事,估計就是著涼了。”
“哪有著涼咳嗽一個多月的?”
“不就咳嗽幾聲嘛,又不礙事,去醫(yī)院花的都是冤枉錢。”
傅曉翠十分倔強。
丁嚴板著臉,把她手里的活搶了過來,一言不發(fā)地洗碗洗盤子。
“這孩子……”傅曉翠只好坐在一邊歇著。
洗完以后,丁嚴鄭重說道:“走吧師娘,咱們?nèi)メt(yī)院?!?br/>
“我都說了不去……”
“必須去!”
丁嚴的強硬態(tài)度嚇了傅曉翠一跳,仿佛丁嚴是家長,她才是孩子。
“師娘,錢花完了可以賺,以后你不用操心錢的事,交給我就行了,但是身體有了病,必須得及早治,要不然小病耽誤成大病,可就麻煩了。師父已經(jīng)不在了,要是你再有個好歹的,你讓師妹以后怎么辦?”
傅曉翠心虛地看了一眼女兒,只好點頭:“行,去醫(yī)院?!?br/>
半個多小時以后,三人從明安市中心醫(yī)院走了出來。
“還好沒什么大事,幸虧師兄強拉著你來了,聽醫(yī)生那說法,再耽誤下去,就危險了?!苯粜挠杏嗉?。
傅曉翠滿不在乎:“你聽他瞎說呢,這幫醫(yī)生就知道嚇唬人,哪有那么嚴重?他故意這么說,就是為了讓你踏踏實實掏錢買藥,也不知道給開的什么靈丹妙藥,就這么幾盒,花了一百多,我都心疼死了,這是多少天的飯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