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軒雖然一直跟袁靜在說話,但卻也同時注意著地上的情況,看到老人眉頭皺了起來,便蹲了下去,說道:“前輩,讓我來看看吧,我是一個中醫(yī)!”
老人意外地看了看他,說道:“你還是中醫(yī)?水平怎么樣?”
說到這個,周子軒自然不會謙虛了,拍拍胸膛說:“我這人不喜歡吹牛,但也絕對不會謙虛,我的醫(yī)術(shù)絕對可以,至少治好他沒有半點問題!”
“噗!”袁靜一下子笑了出來:“還說不會吹牛,這句話就有吹牛的意思在里面了!”
“你不信?”周子軒看著她,問道。
“當(dāng)然不信了,如果你說是西醫(yī)也許我還會信一點,可是你說自己是高明的中醫(yī),我肯定不信的!”袁靜搖頭說。
周子軒笑了笑,的確是這樣,自己年紀(jì)輕輕,有誰會在沒見過自己的醫(yī)術(shù)之前相信?
“那么,你要不要打一個賭?”他眼珠一轉(zhuǎn),說道。
“賭什么?”袁靜問道。
“如果我治好了他,你以后就叫我哥哥!”周子軒笑道。
“行!”袁靜沒有猶豫,這賭注并沒有什么的。
“好,那我就開始了!”周子軒說著,便伸手去把脈。
一把之下,他便定了下來,雖然內(nèi)腑有點受損,但不算太嚴(yán)重,自己用神農(nóng)術(shù)加針灸術(shù)完全可以將他治好。
于是,他開始了治療,先用神農(nóng)術(shù)清除了那些積血,以及由于受傷引起的感染,才開始取出銀針來,開始針灸。
看著他熟悉的動作,老人眼里泛過了一種驚訝的表情,想不到他還真是一個中醫(yī),別的不說,光是這準(zhǔn)度和速度,便能看出他的水平來了。
二十分鐘,周子軒便停了下來,收起了銀針,說道:“好了,沒什么大礙了,只需靜養(yǎng)幾天,就可以活蹦亂跳了?!?br/> “真的假的?”袁靜不相信地說。
老人蹲了下來,伸手去把了一會脈,然后臉上便露出了驚訝之色。
“不錯啊小伙子,你這一手真的很不簡單??!”他看著周子軒,說道。
“真的好了?”袁靜不可思議地說。
“差不多了,靜養(yǎng)幾天就沒事了,年輕人身體機能強,很容易就好起來的?!崩先它c頭說。
袁靜怔怔地看著周子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快點叫哥哥!”周子軒笑瞇瞇地說。
“其實你比我小對不對?”袁靜突然問道。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是哪一天出生的,所以,我就當(dāng)自己是二月的了!”周子軒眼里露出了淡淡的憂傷,輕聲說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袁靜一怔。
“我是孤兒,父母早亡,我那時候還不懂事,所以,連自己是什么時候生日的都還不清楚!”周子軒攤開手說。
“哥哥真可憐!”袁靜眼里泛起了一絲淚花,輕聲安慰他。
“其實我也習(xí)慣了,無所謂啦!”周子軒聳了聳肩,說道。
“以后你就有我這個妹妹了,沒關(guān)系的!”袁靜母愛大發(fā),說道。
“還沒有請教前輩高姓大名?”周子軒看著老人,抱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