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生市,藥家。
夜晚,燈火輝煌。
藥家家主藥寧申和三五個好友坐在圓桌上,桌上好酒好菜,幾人來那兒邊喝酒,邊談笑風(fēng)生。
藥寧申紅光面滿,春風(fēng)得意。
他孫子前幾天去龍市,商談大合同去了,只要談下來,龍市藥界一半的利潤都會到他手中,藥寧申并不怕談不攏。
只要翼虎丹在手,龍市就需要他們藥家,百鑫就得求著他,龍市藥界,遲早是我藥家的。
“藥兄這次,怕是能把龍市藥界給獨吞?。 币慌宰晃簧碇猩窖b的老者,他身旁還有一位,若是龍市武道有人在此,一眼便能認出虎天嘯來。
藥寧申撫著白髯,哈哈大笑。
忍不住舉杯,與二人痛飲美酒,“要怪就怪龍市沒本事?!?br/>
“百萬龍市,出不了一位能治皮膚病的人來,還要求在我藥家頭上,我不宰他龍市藥界,我能宰誰?”藥寧申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
一旁的虎天嘯無動于衷。
如今龍市已和他沒關(guān)系,何況龍市藥界?
自從與那位大師一戰(zhàn)之后,虎家拳館名譽盡損,他便來了藥生市,投奔他的大師兄秋不凡。也就是酒桌上,這位身穿中山裝的男子。
秋不凡在藥生市開著一家劍館,論實力,要在虎天嘯之上,畢竟是虎天嘯的大師兄。兩人的師父,相傳是一位武道大師級人物?;⑻靽[就帶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弟子,在師兄的秋意劍館,當(dāng)起了副館主。
今天,藥寧申也是心情很好,邀請老友秋不凡一同飲酒吃肉,虎天嘯自然也被師兄帶上了,好見見藥生市的世面。
既然,在藥生市居住下來,就不能不知道藥家。藥家在藥生市,一言就能改變藥生市格局的存在。
三人談笑風(fēng)生間,門外傳來了動靜。
“少爺回來了!”一位傭人急忙跑了進來。
話音剛落,卻見藥文紅著眼眶跑了進來,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一進來,就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
邊哭,嘴里還喊道,“爺爺!一定要替我報仇??!龍市實在太欺人太甚了?!?br/>
藥寧申臉上的春風(fēng)得意消失了,一看孫子就沒談攏。聽藥文哭哭啼啼說出事情原原本本,藥寧申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固。
“那秦墨,實在太不是東西了!”藥文說罷,不忘罵秦墨一句。
虎天嘯本在吃著菜,聽到秦墨二字,驚得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面露恐懼之色。哪怕已過去一個多月,他還沒忘記被秦墨支配的恐懼。
秦墨?又是秦墨!
藥寧申本是要憤怒炸起,突然看虎天嘯面色呆滯,不由看了過去,“虎拳師,這秦墨你認識?”
虎天嘯像是得了恐懼癥一樣,好似沒聽到藥寧申的話,全身都在瑟瑟發(fā)抖。
一旁的秋不凡,面色溫怒,“藥兄,實不相瞞。就是這龍市秦墨,毀了我?guī)煹艿奈漯^,才讓我?guī)煹苈淦堑酱??!?br/>
藥寧申聽到,與之共鳴,同樣氣的咬牙切齒,“這人,敢讓我孫子跪下,真當(dāng)我藥家軟柿子嗎?”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藥寧申沒說出來。就是因為秦墨的出現(xiàn),毀了他十?dāng)?shù)億的利益!
斷人財路,等于殺父之仇!
這份仇恨,可謂是不共戴天!
秋不凡突然憤怒一拍桌子,整張梨花木桌竟裂了開來。
猛然站起,秋不凡神色陰狠道,“我倒想去看看,這秦墨到底有什么本事?”對秦墨,秋不凡早已恨之入骨,把他師弟一切都毀了,做大哥的焉能忍耐?
藥寧申聽到這話,激動的急忙起身。
對著秋不凡就是一拜,“若秋劍師能為我們斬除這個禍害,事后拿到龍市利益,我藥家愿讓出一部分利益?!?br/>
眼看到手的利益就要飛走,秋不凡愿意讓出利益,請秋不凡滅殺了秦墨。
秋不凡眼中流露貪婪,當(dāng)即點頭,“好,待我入龍市,定斬秦墨人頭!”
……
藥生市發(fā)生什么,秦墨不知道,也不會關(guān)心。
為了盡快救治龍市百位市民的性命,秦墨投入到丹藥的煉制中。
洛奶奶曾教過自己易原丹的煉制方法,也只有這樣的丹藥,能治愈市民臉上的怪病。其實也說不上什么怪病,就是水里的細菌進入體內(nèi),上到腦部后,對臉部從里至外的侵蝕。
只要能將這些病菌殺死,就能解決了。
秦墨開車到了百合藥業(yè)總部。
百鑫在公司給秦墨安排了實驗室,整個百合藥業(yè)上下,一聽有人能解決皮膚怪病,都很好奇這人是誰。
按百鑫說的地方,秦墨到了實驗室。
很寬敞,大概兩百多平米的地方,干凈的柜臺上,擺著各種儀器,藥爐和瓶瓶罐罐的東西。
“你誰?。俊鼻啬奶幙?,突然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高喊著嗓門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一群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