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秦墨死了?”郝大海疑惑的看著回來的人。
去的時候,十五人,回來時,獵人只剩下十人了,有五個人成了老虎口中的晚餐。
地上,躺著一只鮮血淋淋的老虎,張喜蛋胸有成竹的拍拍胸脯,“當(dāng)然,他可是被數(shù)只老虎圍攻,每一只都有成年人那么大!其中,有只頭虎,更是身長八尺,兇悍無比!”
“秦墨,必死無疑!”
“那這只老虎怎么回事?”郝大海指了指地上。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張喜蛋傲然說道,“自然是我殺的,我?guī)ьI(lǐng)我的人,閃轉(zhuǎn)騰挪,數(shù)次躲避老虎兇猛的攻擊,我反手對著老虎連開幾槍,在數(shù)只老虎中,躲過攻擊,終于將這只老虎斬殺!”
張喜蛋說的神乎其神,把郝大海都給聽楞了。
郝大海大喜的拍拍手,連叫幾聲好,甚是高興。
雖老虎沒殺光,但秦墨已死,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終于能和泰哥交差了,郝大海連連夸贊張喜蛋等人的勇猛。
急忙拿起手機,就給泰行安打電話,“喂!泰哥,告訴你個好消息,秦墨被老虎吃了,對!死的透透的,哈哈,這回你放心……”
話說到一半,郝大海突然看到遠(yuǎn)處而來的身影,頓時,整個人愣在原地,手機也砸落在地,還能聽到電話里,泰行安激動的吼聲,“秦墨真的死了嗎?尸體看沒看到……”
然而,已沒人回應(yīng)他了。
夜晚的森林,一道黑影出現(xiàn),張喜蛋看到出現(xiàn)的少年,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還有獵人們,都不由驚慌的后退,郝大海咽了咽口水,身子早已怔在原地,不知所然。
那少年,渾身是血,鮮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地上。
那少年,背抗猛虎,單手將老虎抗在肩上。
血,是虎血。
虎,是死虎!
秦墨緩緩走近,聽到地上電話,傳來泰行安的聲音,“喂?大海,你確定秦墨死了吧?哈哈!這貨終于死了,喂!你咋不說話了。”
秦墨抬頭笑看了郝大海一眼,笑容里有說不出的味道。
郝大海嚇得低著頭,額頭流出冷汗來,張喜蛋等人咽著口水,更是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剛才的自信全然沒了。
秦墨所殺的老虎,正是虎群里的頭虎,最兇猛的那只!
秦墨撿起地上的電話,沖那頭的泰行安,淡淡笑道,“別急,我還活著?!彪S即,掛了電話,將電話交回郝大海的手中。
郝大海僵硬的沖秦墨笑了笑,“秦先生,您別誤會……泰哥和我沒別的意思……”
此時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而秦墨,對于這些卻根本沒在意,看待郝大海和泰行安拙劣的行為,就像看待小孩子淘氣一樣,掀不起太大的風(fēng)浪。
甚至,秦墨對此都生不起氣來。
“景山礦區(qū)已安全了,玄鐵礦呢?!鼻啬瓎柕?。
郝大海急忙擦擦額頭上汗水,陪著笑說道,“那個秦先生……老虎不是您一個人殺的,沒法給您玄鐵礦??!”
秦墨辦了事,郝大海有些想耍賴了。
主要,當(dāng)初答應(yīng)秦墨,郝大海以為秦墨根本辦不到,才答應(yīng)事成之后,給秦墨寶貴的玄鐵礦,眼見老虎全殺沒了,郝大海又想反悔。
不是我一個人殺的?
秦墨笑看向張喜蛋,張喜蛋整個人都嚇尿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張喜蛋猛地扇自己巴掌,打得極響亮,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我剛才開玩笑的!這都是秦先生一個人殺的,和我們沒關(guān)系,秦先生你別生氣,我該死!”
一群獵人也是急忙附和。
生怕惹怒秦墨。
屬實秦墨實在太恐怖了,他們本來以為秦墨必死無疑,誰能想到秦墨扛著老虎出現(xiàn),臉上猙獰的血,在月光的照耀下宛如一尊殺神!
郝大海尷尬的站在原地,狠狠的瞪了張喜蛋一眼。
只得搓著手,一臉尷尬道,“秦先生……玄鐵礦暫時還沒有,等到三日之后,我定送到你的住處?!?br/>
秦墨盯著郝大??戳撕靡粫?。
面對秦墨犀利的眼睛,郝大海不由低下了頭,一副心虛的神態(tài)。
秦墨不介意的笑笑,“好,三日之后等你消息。”
說著,秦墨離開景山礦區(qū),沒再做片刻停留。
郝大海正要松口氣,秦墨突然停下腳步。
轉(zhuǎn)過頭來,沖郝大海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三日之后,若無玄鐵礦,我會廢了你雙腿,不要懷疑我的話,我不和不熟的人開玩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