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惠回到家,就看見一個長相酷似她的溫柔人妻正站在客廳向門口張望,一臉笑瞇瞇的樣子。
“惠,剛才跟你見面的是你男朋友嗎?長得真帥呢,怎么不邀請他進來坐坐?”
“不是的媽媽,他只是同學(xué)而已?!?br/> “只是同學(xué)的話,會這么晚來找你?而你又愿意跟他兩人獨處這么久?”加藤媽媽一臉不相信。
“我們真的不是那種關(guān)系,林同學(xué)今天來是有事找我,媽媽你別亂猜?!?br/> 加藤惠解釋了幾句,就往自己房間走,一點也不給加藤媽媽繼續(xù)八卦的機會。
“哎,這孩子?!?br/> 加藤媽媽在她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自然也無法揣摩出女兒的想法。
這孩子看起來溫溫柔柔,實際上骨子里極有主見,認定的事情誰也勸不動。
城府深口風(fēng)嚴,現(xiàn)在又進化出腹黑配套的撲克臉,就連父母也搞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鎖上門,加藤惠躺在自己柔軟的小床上,枕著抱枕。
她摸出林和真送給她的御守,摩挲著上面的花紋,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封口,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
一張折疊整齊的黃紙落下來,她打開一看,只見上面用朱砂筆畫著復(fù)雜玄奧的字符,筆跡上似有淡淡光華流轉(zhuǎn),想要看清楚,卻發(fā)覺眼睛一痛,暈頭轉(zhuǎn)向。
加藤惠連忙收起符箓,將它重新放回御守中,現(xiàn)在她毫不懷疑這張符箓有著神奇的力量。
“林同學(xué),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她盯著窗外深沉的夜色,輕聲細語道。
……
林和真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推著自行車進入車庫,一輛黑色的雅馬哈摩托車瞬間映入眼簾。
那流線型的設(shè)計十分炫酷奪目,黑色皮質(zhì)坐墊一看就非常柔軟,金屬質(zhì)感的車身構(gòu)造反射著冷光,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機械美感。
“一輛好車?!?br/> 沒有男人能抵擋住車的誘惑,就連林和真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跟那輛車比起來,自己的小自行車簡直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穿越前他是個學(xué)生,沒資格玩車。
后來穿越到修真世界,更是與機械科技造物絕緣了。如今有機會,倒是可以搞輛車來玩玩。
停好自行車,他坐電梯回到公寓,一打開房門就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處多了一雙黑色細高跟鞋,轉(zhuǎn)頭一看,鞋柜里那雙櫻島麻衣曾經(jīng)穿過的女式拖鞋沒了蹤影。
他頓時猜到來人是誰。
進入客廳,果然看見一位身材惹火的女郎橫躺在沙發(fā)上。
她有著一頭大波浪栗色卷發(fā),修長的玉頸下,白色襯衫解開上面三顆紐扣,隱約可見一片如凝脂白玉的峰巒地帶,引人遐思。
她的下身穿著一件黑色包臀裙,盈盈一握的纖腰下,圓潤挺翹的曲線盡顯彈性,一雙頎長勻稱的美腿從裙下探出,就連裸露在空氣中的秀美蓮足也在無聲妖嬈。
美人聽見動靜坐起身來,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媚態(tài)橫生,小巧瓊鼻下紅唇微張,看見林和真,頓時眉開眼笑道:“小和你終于回來啦,姐姐都等你好久了,來,咱們干杯!”
她將桌上的一罐啤酒拋給林和真,又舉起手里的啤酒“噸噸噸噸”地灌進嘴里。
“啊,好爽!”喝完酒,她長出一口氣,發(fā)出“嘿嘿嘿”的傻笑,重新倒在沙發(fā)上。
林和真將她拋來的啤酒重新放在桌上,無奈地說:“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你也別喝太多,醉酒傷身?!?br/> “唉,人家沒有辦法嘛,最近工作不順,壓力大到快要提前進入更年期了。還是喝酒好,一醉解千愁?!?br/> “嗯,工作怎么了,跟我說說吧?!绷趾驼嬉沧缴嘲l(fā)上,他很清楚,村上真希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傾訴對象。
果然,村上真希立馬打開了話匣子,抱怨上司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節(jié)目時段不好收視率低,想不到新鮮點子扭轉(zhuǎn)局面……
從她顛三倒四的話語中,林和真好不容易才拼湊出完整事實。
簡單來說,村上真希之前負責(zé)一檔人氣頗高的節(jié)目,因為工作太忙對外甥疏于關(guān)照,所以主動要求調(diào)去一檔比較清閑的真人秀欄目。
現(xiàn)在林和真這邊一切走上正軌,村上真希的女強人之魂再次熊熊燃燒,覺得守著一檔不溫不火的節(jié)目簡直是在浪費她的生命,因此想要把工作做出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