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著車行駛在返回豪宅的路上,阿鬼扭頭對高超問道:“你練過武啊,用腦瓜崩都能彈死人?!?br/> 高超點頭笑笑:“我確實是練過,但多余的你就不要再問了?!?br/> 阿鬼心中震驚的同時也疑惑不解,只認為高超是使了什么障眼法,袖子里或者身上藏了氣罐槍之類的什么東西,不然無法解釋他用腦瓜崩彈死人的事情。但絕對不是手槍,離這么近槍的聲音他能聽不出來嗎?
高超對他說道:“這件事就說是你自己做的,不要告訴其他人,免得他們問東問西?!?br/> “怎么,你出手幫我,就等于幫了阿來,難道你不想要阿來的交情?”
高超搖頭笑道:“想要,但不是這一場,關(guān)鍵的是你我相安無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當即讓阿鬼停下車,打開車門下車說道:“我先回去,然后你再回去,別讓人知道我們是一起行動的?!?br/> 高超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文哥豪宅,阿肥和阿mike正在廚房閑坐吃花生,阿信也端坐在顯示器前看監(jiān)控,他們抬頭問高超:“阿高,出去辦事了?沒和阿鬼一起?”
“沒有,家里有些東西忘了拿,現(xiàn)在拿到了?!?br/> 他來到阿肥的身邊,捏起花生白吃了他幾顆。
阿來這時推開門走進來,臉上帶著不樂意的憤懣神色:“阿信你聽著,你聽著!以后接大嫂你去,你去啊!”
阿信只是抬頭懵逼地點了點頭,還以為來哥和大嫂鬧矛盾了呢。
高超在旁邊甚至有點想笑,阿來自戀地以為大嫂犯花癡愛上了他,只要換個人就能避開麻煩。他哪里知道大嫂只是空虛寂寞冷,是個人就可能被陷進去。
高超伸出兩個手指頭說道:“別麻煩阿信,以后接送大嫂我去。”
阿來樂于有人接盤,點點頭說道:“行,你去就你去。”
高超心中表示不用謝,我這個人就是樂于助人,勇于甘當敢死隊。
當天晚上他們在泳池邊喝酒納涼,阿mike和阿信阿來兄弟談起了阿鬼,說阿鬼的外號叫鬼見愁,以前在尖沙咀的名號也是響當當?shù)?,他要是跟誰過不去,那人指定死翹翹。
高超在旁邊笑而不語,很快阿鬼便拿著啤酒瓶入場,阿信叫鬼哥并遞出去煙盒敬煙。阿來對鬼哥心中表示感激,臉上卻平淡地問道:“你怎么干的?一個人?”
阿鬼下意識地扭頭看了高超一眼,高超卻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他回過頭來對阿來道:“你不要管我。”
阿來捏著啤酒瓶和他碰了碰,表示一切都在酒里了。男人之間的交流就是如此簡單,言簡意賅卻深有學問。
阿肥在另一旁卻對高超的槍和槍法很感興趣:“那條槍我?guī)湍憧戳艘幌拢m是老古董但確實是條好槍,經(jīng)過高人調(diào)校幾乎可以去打比賽了。美中不足就是瞄具太落伍,要不要我給你配個瞄準鏡,配上之后比一般的狙擊槍都要屌?!?br/> 高超以裝逼的口吻淡淡回答道:“不需要,我的眼睛好得很,什么瞄準鏡都抵不過。”
阿肥在旁邊只是哼哼了一聲,心中表示不裝逼你會死啊。
阿鬼把半瓶啤酒灌下肚,淡淡地說道:“重要的是文哥沒事,你放心了?”
阿來又問他:“對了,到底是誰要殺文哥?”
阿鬼他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回答阿來,扯了一句道:“專心做自己的事吧。”
煙卷突然竄出火焰,把他嚇了一大跳,阿信和阿mike都不厚道地笑了出來,阿來和高超都捏了捏自己的煙卷,防止被阿信給耍弄。
阿信笑著問阿鬼:“這件事還要做多久啊?!?br/> “不知道,有事啊,你先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