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溫弦做了一個夢,夢里具體是什么就不說了,總之隔天早上她再醒來的時候,面色潮紅。
一個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羞燥了好一會兒,還似乎有幾分扭捏上了。
屬實難得。
畢竟溫弦素來不知羞恥為何物,能讓她這樣,一定是夢里經(jīng)歷了什么不可言說的東西吧。
她今天穿了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衫。
黑色緊身鉛筆褲,一雙白色的阿迪小白鞋。
她一米六八的身高,體重才47kg,按理說女人體重不過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可她偏偏要身高有身高,要那啥有那啥,不僅如此,還格外凸出。
c肯定是有了。
所以哪怕是簡單一穿,她還是美的不可方物。
不過溫弦還不滿足,在娛樂圈玩透了那些女明星的小心機,將寬大白色襯衫的下擺在腰一側(cè)打了結(jié),頓時露出了她那一截白嫩纖細的腰肢。
細的似乎跟一手可握似的,還有隱隱可見的馬甲線。
皮膚又白又嫩,長發(fā)被保養(yǎng)的柔滑飄順,在鏡子前照了半天,這才噴上了她迪奧香水,美美的走了出去。
昨晚,霍二問她為什么突然這么騷。
艸。
她也想知道。
“小伙子,你們陸大隊長呢?!?br/> 溫弦下了樓,攔住了冷不丁一看見她,眼睛都瞪圓了小伙子。
“啊,陸,陸隊啊,他,我們老大今天出其他地方辦,辦事了,一早就走了。”
小伙子緊張極了,看著她那么美,眼神四下慌亂的看著,眼神都不敢落在她身上了。
溫弦一聽,頓時臉色變了:“……”
她再低頭看自己今天的打扮,頓時低咒了一聲。
靠。
白浪費她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