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弦正坐在那邊的椅子上,一手正拿著個茶杯悠哉的喝茶,腳邊躺著一個昏迷過去的胖子。
溫弦看見他出來,頓時眼前一亮。
她就知道,他肯定會沒事的。
看陸梟走過來,她頓時眉眼彎彎,笑瞇瞇著跟他邀功:“這位是飯店的經(jīng)理,差點就有漏網(wǎng)之魚了吧,怎么樣,陸大隊長?”
要不是她,這人就跑了。
溫弦坐等他夸自己,卻不想,他面色沉了下來,凝著眉頭道:“不是說讓你到外面等著嗎,你做了什么???”
這些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更別提在這種時候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她怎么一點都不聽話!
溫弦看他臉色冷凝,唇角的笑一僵,隨后緩緩的斂去了。
“……”
她低頭,不說話了。
她只是覺得,在他去處理違法犯罪分子的時候,她不是只就那么一無是處的看著。
看著他一個人身處險境,起碼,做點什么。
陸梟還想說她什么,目光卻在冷不丁掃到她垂在腿上的一只手時,怔住了。
她的手上纏了一條絲質(zhì)的白色絲巾,而那絲巾上,還隱隱滲出了一些血跡。
他頓時面色一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受傷了???”
溫弦僵了下。
視線就那么落在他握住的手腕上。
他這是……在擔(dān)心自己?
印象中,他可是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就連一輛車都不跟她一起坐,連個微信號,手機(jī)號都不愿意給自己。
突然這個樣子,她一時間都有些沒能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