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晉陽,你還要繼續(xù)抵賴下去嗎?接下來你又干了啥?老實講!”
助手警察拍了一下桌子喝道。
“接下來我又干了啥?”張晉陽目光渙散,渾身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木愣愣地問道。
他還一直在問這事呢,這些家伙們就是不告訴他。
不過他前面問這話時還理直氣壯的,現(xiàn)在卻是迷惑困頓毫無底氣了。
今晚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事太詭異了,也太靈異了,他簡直就像被鬼附身了一般,在他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在半夜出了宿舍,還開了樓門走出去在校園里像幽靈一樣亂逛,鬼知道他還干了什么?
“你自己做的事問我?”助手警察圓瞪眼睛,站起來指著張晉陽厲喝!
回答他的只有張晉陽更加茫然且困頓的雙目,然后他拼命地搖著頭,似乎想用這種方式把自己搖醒來,他感覺自己一定是在繼續(xù)做著一個噩夢。
雙手雙腳被固定住,這是睡夢中的一種鬼壓床吧?
主審警察看張晉陽有些歇斯底里了,他對還要厲喝的助手看了一眼,助手警察氣憤憤地坐下了。
主審警察盯著張晉陽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對助手擺擺手:“讓他看看他干了啥。”
助手警察于是放出了下一段監(jiān)控錄像來,然后盯著張晉陽冷笑。
張晉陽看著監(jiān)控錄像漸漸張開了嘴巴,這下他完全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了。
這段監(jiān)控錄像是在學校圈養(yǎng)著一些成精禽獸的密封棚圈中發(fā)生的,開頭這里還有光亮,可是突然飛來一些石子,燈就全被打熄滅了,然后在朦朧的月光下,一道身影幽靈般地出現(xiàn)了。
又是一道一米七四左右的瘦長身影,雖然月光很朦朧,但張晉陽還是能認出,那應該是他自己吧?
可這最不可能是他自己啊!
揮手之間就撕碎了合金鋼網(wǎng),招手之間就捕捉到了里面圈養(yǎng)的一些成精禽獸,其中還有一只最高俯沖飛速能達到300多米每秒的成精游隼!
然后,剝開它們的肚子,喝它們的血,吸納它們的真氣袋?吸攝它們的命門真火?
然后,有一道身影從旁邊看守值班室中沖出來,張晉陽認得這個人,是他們的武道課老師賀輪風,修神境高手,可是,竟然被那個他給輕飄飄一掌就打飛了?
這……可能是從小就病怏怏的他張晉陽嗎?
絕對不可能!
這要是他就好了!
這夠他裝多少逼??!
“鐵證如山!你還敢說你今晚什么都沒干?!”助手警察站起來厲聲喝問!
張晉陽神情一震,然后才回過神來,醒悟他現(xiàn)在是被抓回來正被人審訊著呢。
“我是我媽出車禍從肚子里剖出來的,是只在娘胎里呆了六個多月的早產(chǎn)兒……”
“說正經(jīng)的!”助手警察厲喝。
主審警官無語地對他這個愛炸炸乎乎的助手擺擺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這助手警察才勾著腦袋坐下了。
“所以我從小就體弱多病,還根本無法修武,因為我是先天肺動脈瓣狹窄,別人吸收靈氣可以和先天元氣、宗氣等混合轉(zhuǎn)化為真氣,我轉(zhuǎn)化成真氣就會激發(fā)血壓沖高,讓我的肺部和心臟受不了。
所以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高中直到大學,我的武道課就從來沒有達標過,嗨,這還往好聽說了,其實我壓根兒就不用接受武道考察,因為老師同學們都知道我無法修武,我的體質(zhì),比普通人還差得多,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武道廢材……,所以,這監(jiān)控錄像中的人長得的確像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