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與花荔輕松的就擊落了姜潤的銀針,而且這水閣距離正擺宴席的云來閣并不遠,二人也不信這廝敢弄出太大動靜。
所以陶紫懶得理會這種人渣,連話都不想說,拉著花荔就欲離開。
可是還沒邁出一步,竟覺得手腳無力,渾身發(fā)軟,抬眸,就迎上了姜潤一臉的不懷好意。
不好,似乎中毒了!
嘗試調(diào)動靈力,結果卻發(fā)現(xiàn)靈力就像被抽空了一樣!
姜潤笑瞇瞇的看著二人:“二位仙子,感覺如何?這可是難得的三生忘憂,保證仙子們一生忘憂?!?br/> 說完,也不看已經(jīng)呆住的蓮兒,扛起了花荔和陶紫就直奔自己的住處!
三生忘憂!真是無恥!陶紫這下全懂了,原來這廝使出的銀針只不過是想讓她們調(diào)動靈力,因為這三生忘憂無色無味,但卻只有飄散在空氣中,借助修士調(diào)用靈氣時才能趁機而入。
可是,藥力已經(jīng)上來了,陶紫只覺得渾身無力,而且全身像是有一團火在焚燒,她覺得好渴,也好熱……
花荔與她差不多的光景,哆嗦雙唇不停的喊著:“水,水……”
姜潤有些癡迷的看著二人的媚態(tài),不禁覺得一陣口干舌燥。這兩個小丫頭現(xiàn)在看起來真是春華秋菊,各有千秋??!而且,這般年紀,應該還有元陰尚在……嘿嘿,看來不僅要消受美人恩,連修為也能再提一提!
兩個煉氣期的小丫頭竟然也敢和他叫板,不過既然撞破了他的好事,又不肯發(fā)心魔誓,那只能和以前應對那些烈女一樣,直接“睡服”!
管你是什么貞潔烈女,還是天之驕女,只要與他顛龍倒鳳一夜,還不都乖乖的守口如瓶?所以他一點也不在意床榻上的兩人是不是有著強大的背景或者后臺。
而且看她二人穿著統(tǒng)一的宗門道袍,此外并無其他飾物,想來最多也不過是個內(nèi)門弟子。
陶紫自然知道身體的情況,于是她不停的運轉無名心法,嘗試將體內(nèi)的毒素盡快煉化。無名心法之所以不是普通心法,除了強大的靈力外,每升一個大階段,都會附帶一到兩個小神通。
而剛剛到煉氣七層的陶紫就就自動掌握了第一個小神通——玄玉解。
這其實是一項解毒神通,只是陶紫只有煉氣七層的修為,所以效果并不是立竿見影。
她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給自己施加玄玉解,可是越到后面,藥效越激烈,陶紫覺得似乎神志也漸漸變得模糊了……
姜潤似乎還在二女之間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決定先朝容色更勝的陶紫下手。
他搓了搓手,然后直接解了陶紫的道冠,一頭青絲瞬間就鋪滿了半個床榻。
姜潤見此,眼中淫光畢露,有些焦急的欲解陶紫的外袍!
陶紫用力咬破舌尖,竭力保持靈臺清明,玄玉解,隱身藥劑,加速藥劑……還有什么,還有什么……
可惜師伯給他的給她的劍氣符是被動激發(fā)的,而姜潤的行徑并不算是攻擊……
陶紫竭力穩(wěn)了穩(wěn)心神,蓄力道:“我乃合虛宗化神道君……坐下弟子,你若無理,我?guī)熥鸲ú弧埬恪膘`力似乎恢復了那么一點點,再繼續(xù):“你若放了我們,我和師妹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再給她一點時間,一點就好。
化神道君?姜潤先是一驚,后來又轉換成不信,一個小丫頭竟然敢說自己是化神道君的徒弟:“呵,你若是化神道君的徒弟,那我都是大羅金仙了,不過只要你乖乖的從了我,我也保證以后都對你好,這春宵苦短,我們還是莫要耽擱了!”
說來也是陶紫和花荔倒霉,姜潤是姜家的長房嫡系,還是唯一的男丁,家中姐妹無數(shù),但即便資質(zhì)再好也無一人能與之比肩。小時還不顯,待他漸漸長大,竟然成了一個專走歪門邪道的貨色,加上之前他用這種手段拿下了各色女修,且從未失手過,這更加深了他的自信和有恃無恐。
他這時激動的手指顫抖,面前這個丫頭雖然年紀小了點,但是姿色竟然他不比以往他經(jīng)手的任何一個女修差!
他迫不及待的伸手欲撫上陶紫的肩頭。
就是這個時候!突然從陶紫手掌里鉆出一根細藤,直接就纏上了姜潤伸過來的手掌。
姜潤見此,簡直要直呼陶紫可愛了,這細藤纖弱,他只需稍微用手一折就斷了。不過這丫頭竟然還能使用靈力,莫非是藥用少了?還是抓緊時間,只要今晚睡的好,明天就是有再多的刺也得乖乖的收斂了!
不在意的扔掉手上的細藤,改向著陶紫的衣襟伸手,可是手似乎有些僵硬。
怎么回事,自己竟然不能動了!
陶紫見狀,才終于放下心來,剛才她借著玄玉解恢復的一點靈力催發(fā)出了一根細藤,細藤本不是重點,重點是細藤的種子上涂滿了固化藥劑,只要接觸到人類皮膚就會中招。
剛才姜潤疏于防備,果然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