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站了45分鐘的兩儀樁之后,林云就在家里抱著小妹看足球比賽,其實林云根本就不喜歡看比賽,足球籃球都不喜歡,因為他都不會玩,而且中國足球簡直就是恥辱啊,國家隊一天到晚就知道請外國教練,竟然把希望寄托在外國人身上,腦殘一般的神操作看的林云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當(dāng)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賺錢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愿意沉下心來,好好訓(xùn)練,就跟過去的香港國術(shù)界一樣,不過足球界更狠直接選擇把眼睛閉上了,不管了。
而香港國術(shù)界現(xiàn)在正試圖把國術(shù)和現(xiàn)在的比賽規(guī)則結(jié)合起來,從而推沉出新,形成新的流派,以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潮流。
而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林云根本就不喜歡看外國球員,他在這里的主要原因是撒狗糧,林云笑嘻嘻的看著眾人咬牙切齒的樣子,暗說“我就喜歡看著你們想殺了我,卻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在林云趾高氣昂了一上午,中途順便還接了個電話,然后和小妹一起去準備午餐的時候。
蘭克司生氣到:“茶壺,明天就干掉他,不要手下留情”。
茶壺:“沒問題,我保證不手下留情”。
蘭克司長牙舞爪的說:“我要用我的虎爪,抓碎他的天靈蓋”。
排氣管嘶嘶的說:“我要擊碎他的五臟六腑”。
卷毛:“我要用我的王八拳,讓再也他做不成人”。
林云下午和小妹一起出門了,總算讓五人逃過了一劫,不用被人強制喂狗糧,真開心。
幾人一下午都在謀劃著殺人計劃,到傍晚的時候,茶壺問道:“我好餓啊,小妹怎么還沒回來啊”。
蘭克司:“就知道吃,都快變成飯桶了”。
凡士林嘲笑的說:“別胡說八道了蘭克司,你看看他的體型,他可比飯桶胖多了”。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卷毛起身接了電話,“哦,知道了,我們自己解決,你不用擔(dān)心了小妹”,說完關(guān)了電話
排氣管焦急的問道:“小妹什么時候回來啊”。
卷毛:“我們不用等了,他們倆今天晚上不回來,晚飯我們要自己解決”。
蘭克司:“那簡單了,直接出去吃吧”。
排氣管反駁道:“為什么我們不自己做呢”。
蘭克司掃了四人一眼:“你們四個誰會做飯”。
四人齊齊使勁的搖頭。
蘭克司:“那不就行了,準備出去吃吧”。
四人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吃飯。
這時茶壺問了一句:“我們誰付賬”,四人齊齊摸了摸身上,然后發(fā)現(xiàn)都沒錢。
出獄后一直吃喝玩樂,又沒有工作,身上原來的一點錢早就花光了,沒辦法了五人只好原路返回。
凡士林嘆了口氣:“我凡士林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貧窮過啊”。
蘭克司:“沒什么,沒錢而已很正常”。
茶壺:“沒錯沒錯,我身上就沒有怎么帶過錢,剛剛才得手了四五次,就進去了,好不容易才積累的全部家當(dāng)都被充公了,哎”。
排氣管一臉同病相連的說到:“咱兩差不多,我偷車偷到了警察的車了,結(jié)果翻車了”。
卷毛好奇的說到:“我現(xiàn)在想知道,小妹和飯桶怎么把我們的養(yǎng)活到現(xiàn)在,而且還天天大魚大肉”。
蘭克司:“卷毛,你是富二代吧,小妹不會在你入獄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你老豆的巨額存折了吧”。
卷毛一臉不屑的說到:“我老爸就是個爛賭鬼,根本就沒有存款,死的時候,
葬禮的錢還是我大伯墊的”。
凡士林:“那要不是就是你和小妹有個超有錢的老媽,然后回來認親了”。
卷毛四周看了看:“人吶,人吶,在哪我怎么沒看到”。
茶壺說到:“不管了,我們趕緊做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排氣管:“對啊對啊,我們快做飯吧,冰箱里還有很多菜,我們隨便燒燒吃吧”。
凡士林卷了卷衣袖:“沒辦法了,看來只能我親自動手了,蘭克司過來幫我”。
當(dāng)卷毛把燒好的菜端上了桌時已經(jīng)七點了,大家都已經(jīng)餓的頭昏眼花了,上午吃了太多狗糧導(dǎo)致中午沒吃什么,飯桶那個王八犢子居然把菜都吃光了。
幾人吃完這頓飯,都像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fā)上。
茶壺:“原來凡士林你不會做飯啊,你早說嘛,害的我吃的肚子都疼了”。
蘭克司:“這是我吃過最難吃的飯了”。
排氣管:“沒錯沒錯,我差點被毒死”。
卷毛:“我現(xiàn)在知道飯桶,為什么要學(xué)做飯了”。
眾人問道:“為什么啊”。
卷毛一臉肯定的說:“他一定吃過自己做的飯了,而且你們想想他的飯量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