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應澤早早的醒了過來。
沒辦法,睡習慣了硬板床,再睡沙發(fā)讓他渾身都不舒服。翻來覆去睡不好,只好起床了。
簡單梳洗了一番后,他打開臥室的門,往里面看去,只見凌港生還在沉睡,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也不知道她夢見了什么,應該是個好夢吧!
應澤關上了臥室門,躡手躡腳的回到沙發(fā)前,找出一張白紙,趴在茶幾上寫道:“冰箱里有食材,自己做些來吃了再走吧,還有這些錢你拿著,出門在外,身上沒錢可不行!”
寫完后,應澤有拿出了身上的一些零錢放在一旁,然后穿上外套出門了。
因為昨天借了金麥基的車子,所以應澤和他約好今天去他那里接他。等到應澤在金麥基家附近的早點攤吃完第五碗細蓉,金麥基才揉著惺忪的睡眼出現在他面前。
應澤看了看他那堪比國寶的黑眼圈,說道:“基哥,你昨晚上做賊去了,這黑眼圈,扮演國寶都不用化妝了?!?br/> “呸,你才做賊去了,我金麥基作為一名正義的警察,怎么可能去做賊!還不都怪你,要不是為了幫你完成剩下的工作,我也不用兩點鐘才睡!”
金麥基立刻反駁道。
“嘿嘿,基哥不要生氣嘛,我的錯,我嘴賤,這樣,早餐算我的,隨便點!”應澤聞言,瞬間笑容滿面,諂媚地說道。
昨天應澤為了調查蛇頭逃走的事情,就拜托金麥基幫他處理剩下的工作,沒想到金麥基居然弄到了半夜。
不僅如此,他還把車借給了應澤,真是港島好同事??!這樣的好同事,當然要多親近親近了。
“看你這么有誠意,這次放過你,老板,一碗細蓉!”金麥基沖著應澤說了一句后,立馬轉身沖著在灶臺前忙碌的老板叫道。
“好嘞,您稍等!”老板迅速回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今天署里有什么任務嗎?”應澤問道。
作為一名cid,如果不是近期發(fā)生重大案件,那他們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處理以往留存的案件上,大多時間都是在外面跑,尋找線索,昨天那種集體行動,在七號警署來說其實算少的了。
“趙sir交給了我們一個案子,回去我再跟你細說?!?br/> 應澤點點頭,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時間緩緩流逝,約莫早上八點,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的凌港生悠悠轉醒,開門走出了臥室。此時迎澤已經離開有段時間了,她四處看了看,很快就發(fā)現了茶幾上的紙條和錢。
知道凌港生是大陸來的,應澤特意用的是簡體字。凌港生很細心的注意到了一點,看完字條后,她將紙條和錢都緊緊地捏在了手里,心中涌現出一股暖流。
“謝謝!”她的紅唇微微蠕動,輕聲道了一聲謝。
隨后,凌港生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按照應澤說的,給自己弄了點吃的,填飽了肚子。吃完之后,她便并沒有急著離去,而是將屋子打掃了一遍,又將應澤借給她的襯衫洗干凈晾好,這才拿著一個灰色的布包離開了應澤的家。
離開了應澤的家,凌港生照著從她三姨曾經工作過的夜總會問來的地址,坐車來到了港島郊區(qū)的一個小村子,她一直居住在港島的三姨就住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