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心活活的被折騰了一夜,前天夜晚抱枕而眠的溫柔都是假象,昨天上官辰一次性變本加厲的要了回去,結(jié)果累慘了白無心。上官辰簡直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各種折騰。
一夜過后雖然很疲憊,但是白無心一早就醒了過來,因為她的腦袋里慢慢的都是關于今天秦海一家要帶上官府邸的情景。白無心坐在臥房的電腦里查看著老鬼發(fā)給自己的資料內(nèi)容,白無心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喂,老鬼,是我白無心?!崩瞎碜詮纳洗纬鲑u她,讓白無心調(diào)入圈套,落了上官辰的手里后就消失匿跡了。但是白無心知道老鬼還是會接她電話的。
“哎呀,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黑龍幫的少奶奶白大小姐,有何吩咐?!崩瞎礞移ばδ樀穆曇魪碾娫捘穷^傳來。
身為情報消息的老鬼肯定已經(jīng)知道她和上官辰已經(jīng)結(jié)婚的消息,所以他并不會不接她的電話,也不會害怕和她扯上關系,有了黑龍幫的保護傘,老鬼想要沾沾‘喜氣’,讓生意更加紅火和安全。
“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br/>
“你盡管吩咐?!崩瞎矸浅E浜?。
“高恩?!卑谉o心咬牙切齒的說出口。
“高恩?出了名字之外有什么線索。”老鬼專業(yè)的問道。
“十八年前秦家秦海老婆韓微車禍意外,造成車禍的那個醉酒駕駛員高恩的所有情報?!?br/>
“了解,今天之內(nèi)幫你調(diào)查清楚?!崩瞎砜湎潞??。
“一分錢一分貨,調(diào)查的情報價格我會按照你之前幫我調(diào)查的價目來給。”
老鬼誠惶誠恐:“哪里敢啊,不要錢我都會幫你調(diào)查,你現(xiàn)在可是飛上枝頭……”
老鬼的話還沒有說完,白無心就把電話給掛斷了。老鬼想要說什么白無心不用猜都知道,但是她可不想欠人人情,能夠用錢算清楚的,還是清清白白的好。
白無心靠在沙發(fā)上重新觀看著在小旅館中被上官辰被沒收走,又在他們兩個人達成了合作之后上官辰還給她的資料,看了一會,白無心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不知怎么就睡著了,身邊傳來朦朧而又不真實的聲響……
“你好,我們是警察局的人,今早在a市的郊區(qū),白楊路段發(fā)生了一起車禍,肇事司機逃逸,被撞車主急轉(zhuǎn)彎沖破護欄墜落山崖,請你們和我前去辨認遺體?!?br/>
“你……你說什么,你說的車禍……是我老婆……不可能的,她……她怎么會發(fā)生車禍……”結(jié)結(jié)巴巴顛來倒去的聲音,仿佛在表達著震驚、不可置信和懷疑。
警察說:“從隨身物品來看調(diào)查初步結(jié)果是一名名叫韓微的人,但具體信息還要你配合我們前去辨認下,請節(jié)哀?!?br/>
“不可能,不可能是韓微,肯定是你們弄錯了,不是她,不是她……”不愿意相信警察說的話,男人表現(xiàn)的癲狂和震驚。
為了印證心中的不相信,懷揣著一絲希望,男人跟著警察們一塊離開。
畫面一轉(zhuǎn),男人坐在停尸房門口的凳子上,低垂著頭。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男人抬頭眼睛紅腫,雙目中噙滿淚水,看到來人之后站起來驚訝的說:“你怎么把君若給帶來了?!?br/>
“她一直哭個不停,像是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怎么樣……確認死者是……韓微嗎?!?br/>
男人包過小孩飽含難過的眼神和她對視了幾秒,猛的將孩子揉在了懷里痛哭起來。小孩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氣中迷茫的悲傷,不可抑制的嚎啕大哭。
人很奇怪,對于兒時的記憶應該都是模糊的,甚至是沒有任何記憶。但是白無心卻記著,記著很多奇怪而又不是美好的畫面,它們仿佛扎進了根里,根深蒂固,根本遺忘不了。
白無心在夢中掙扎,痛苦而又難受的時候,感覺到有一只手觸碰著自己的臉頰,仿佛在為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而又一個吻……輕柔得就像一根羽毛的飄然而下般,落在了她的眼角。
清風吹拂,陽光透過紗窗灑下陰影,打開的窗戶有輕柔的風拂面而過。白無心睜開眼睛,她居然看著資料睡了過去,做了一個感覺非常不好,非常討厭的噩夢。
白無心伸出手摸著自己臉,仿佛在感受臉頰上的余溫。她的臉上左臉的淚痕被擦拭,眼角的淚水消失了,而右眼淚流滿面。想到那個撫摸和輕吻,白無心臉頰一紅,看著周圍空蕩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