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慕將兩兄弟攔下,稍微透露了一些父子兩人謀劃雷石鎮(zhèn)的步驟,且應下事后付出一半收益的條件,胡平與胡為大喜過望,對其更是心切了幾分。
美酒暫時喝不成,兄弟兩人便拉著鄧慕行酒令,輸者豪飲見底,扣碗不滴,次以壇記之。
鄧慕有意討好,屢屢輸之,然修行之人不懼醉酒,飲如淡水,數十壇酒落肚而神情不變。
兩兄弟興致高漲,手不見空,美食好酒入口即化,真氣攜裹,僅余原味連綿。
三人鋪張,以真氣助興,行為浪費至極。
不久之后,明月當空,亥時將至,鄧慕與胡平、為兩兄弟走出,向鄧卓越帳篷方向走去。
身后,為三人搬運酒菜的仆人紛紛倒地,相視無言,而后輕舒了一口氣。
帳篷中,鄧卓越居中端坐,待三人腳步聲漸近時起身,掀起簾布相迎,其眸中有神,臉上卻是醉紅未退。
“怎的,伯父還是一副余醉未去的模樣?”胡平自顧坐下,用神識探查了一番鄧卓越,隨即明了,道“難怪,原來伯父不曾修行,只是一介凡軀而已?!?br/> “不對呀!”胡為靠了過來,探出神識,卻是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神識暢通無阻,鄧卓越體內并無真氣,只是一介凡人而已。
“奇了怪了,在大帳篷的時候,伯父身上真氣充斥,如今卻是感應全無,竟只是個凡人?”
鄧卓越臉上扯起一絲笑容,道“數年前偶得斂息符一張,佩戴至今,卻是讓尊使見笑了!”
“哦?是何等符箓,竟能瞞過我兄弟兩人的神識探查!”
胡為眼睛一亮,頗為熱情的靠近鄧卓越,胡平嘴角抿笑,心想鄧家家底豐厚,不索取一番,怎對得起自家兄弟為下山付出的那些靈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