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不用說,排得上名的,當(dāng)然就是男配三四號啦!
陶瓷的話剛說完,落花就笑著敲響了陶瓷臥房的門。
“進來!”陶瓷揚聲喊了句,僅僅是兩個字,語氣里都帶著滿滿的郁悶和憋屈。
她也就只敢在玉溪閣里面生生悶氣,抱怨抱怨。
要是真讓她在慕容天問面前去抱怨,她肯定是不敢的!
落花推門進來,一眼就能看見坐在窗前的榻上嘟著嘴的陶瓷,旁邊站著的給她扇扇子的,是陶瓷的另外一個貼身丫鬟:落畫。
落畫的性格與活潑的落花不同,她為人刻板,一條心想著對陶瓷好。
雖然有心,性格上卻得不到陶瓷的喜歡,所以陶瓷不管去哪里,都是比較喜歡帶著落花。
她倒不是不想帶落畫,只是每次帶著落畫出門,不管陶瓷做什么,只要是不和她郡主的身份的,她肯定會提醒陶瓷。
就這一點,就讓陶瓷頭大得很!落花就不會這樣,什么都依著陶瓷。
“一回來就聽說了郡主自己個兒在房間里生悶氣呢,就趕緊的上來了?!?br/> 落花走到陶瓷的榻前,行了個禮。
凌蕪荑也不說話,乖乖的在后邊兒也跟著行了個禮,然后就垂眸站在一邊了。
她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的聽著落花和陶瓷說話。
“你趕緊上來了也沒用!我都郁悶死了!小舅竟然又是罰我抄經(jīng)書~這次還是金剛經(jīng)吶!我天~”
陶瓷一見到來人是落花,就不顧形象的哀嚎道,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看起來,很有喜感。
偷看了陶瓷一眼的凌蕪荑立馬又低著頭去,掩飾自己眼里壓不住的笑意。
落花在陶瓷的榻前蹲下,笑瞇瞇的說道:“金剛經(jīng)呀,郡主前兩回不是也抄了來著嘛。方才奴婢在外邊兒的時候,聽見落畫說了,王爺給了您一個月的時間呢!雖然奴婢知道,王爺其實是要您一個月都待在府里。唔~您瞧,您也出去玩兒了半個月了,這一個月,您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府上,當(dāng)作是休息唄!”
落花的話讓陶瓷冷靜了下來,她低頭看著落花:“待一個月就待一個月吧,可是,我真的不想抄那個金剛經(jīng)呀~”
落花跟在陶瓷身邊久了,腦子本來就轉(zhuǎn)得快,她眼珠一轉(zhuǎn),就放到了一旁的凌蕪荑身上。
“蕪荑,你不是說要報答郡主嗎,現(xiàn)在你報答郡主的時候到了。”落花站了起來,朝凌蕪荑說道。
凌蕪荑抬起頭,還有些茫然的眨眨眼睛:“怎么報答?”
落花把被陶瓷扔在一地上的金剛經(jīng)撿起來,遞給了凌蕪荑:“喏~之前看過你的字,正巧和郡主的字有五分相似,一會兒我在拿郡主以前寫過的字帖給你,你模仿著郡主的字,把這金剛經(jīng)抄一遍?!?br/> 凌蕪荑看著已經(jīng)被塞到她懷里的金剛經(jīng),突然想起來,記憶里,確實是寄體跟著陶瓷回來之后,那以后的所有罰抄的經(jīng)書,其實都是寄體模仿著陶瓷的字跡抄的。
想起這個,凌蕪荑恨不得當(dāng)即拍拍自己的腦門子,研究了這么多回的記憶和劇情,她咋就能把這個給忽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