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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小可憐竟然獨占我[快穿] 被霸總他叔獨占21 捉蟲

裴凜在任務世界中的溫文爾雅和他本來的性格相似,如果沒有那些意外,現(xiàn)在的裴凜應是一個家庭美滿的商界精英,一生順遂幸福。
  
  而不是像前世那樣無辜慘死,抑或像現(xiàn)在這般備受痛苦折磨。
  
  景泠即使能接受現(xiàn)實,但每次裴凜表露異常時他總是會隱隱心痛,他在采訪中說的是真話,他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和裴凜一起長大。
  
  隨著任務世界難度逐級提升,他傳入的時間點會離坎坷命運爆發(fā)的節(jié)點越來越近,相應的裴凜身上的問題只會更加嚴重。
  
  景泠在心底輕嘆一聲,不過很快就想開了,是他又貪心了,現(xiàn)在能重新將人抱在懷里,這可是之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原本是想安撫一下,但景泠手剛摸到裴凜的臂膀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襯衫的觸感很潮潤,還有著血液半干涸時的黏膩感。
  
  以裴凜的身高這個位置想要“不小心蹭上”的難度系數可不小,景泠反手打開了床頭的夜燈,確認了自己的猜想。
  
  “裴凜,你身上有傷!”
  
  裴凜正準備繼續(xù)拆他的睡衣,不想讓接下來的事情被打擾,一邊輕口允著緋紅,一邊隨口敷衍:“蹭上的,乖,抬月退?!?br/>  
  景泠才不信他,解扣子的手指那叫一個靈活,分分鐘把裴凜左側皮開肉綻的大臂露了出來。
  
  他心疼得眉頭一蹙,下意識想伸手去撫慰卻又怕傷口被污染,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會讓人選擇這樣的發(fā)泄方式?
  
  裴凜卻捏著他的手腕,問著八竿子打不著的話:“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
  
  他的關注點停留在景泠的“善解人衣”上,雖然目前查到景泠僅是喜歡和各種男人調情,但不代表他調查的足夠全面,不然這小色鬼怎么能這么騷氣欠,艸不說,解扣子都像專門練過一般!
  
  景泠心疼的情緒差點被他岔沒了,看著一道道還在滲血的傷口,再結合裴凜今晚的反常,他也顧不上去糾結裴凜的瘋腦殼,拽回自己的衣服快速坐起身扣好:“你用什么割的?需要打破傷風嗎?”
  
  裴凜似笑非笑:“不用擔心,這些小傷很快就能自動愈合的?!?br/>  
  景泠鼻頭發(fā)酸,聞言點了點頭:“那我?guī)湍闱謇硪幌聜??!?br/>  
  裴凜搖頭說出了真實感受:“流血很舒服,也并不會影響身體健康,你不覺得鮮紅的血液和綻開的傷口別具美感嗎?”
  
  景泠只覺得心疼,本以為這回他可以保護裴凜。
  
  他看向傷口的神情未變,睫毛一抖,兩滴淚從眼眶墜落,剛好砸在裴凜正把玩他手腕的右手上,裴凜微揚的唇角僵?。骸啊憧蘖??”
  
  景泠濕漉漉的黑眸轉向裴凜,他吸了吸鼻子:“你不是想聽我哭嗎?”
  
  裴凜抿唇,他好像又不想了。
  
  景泠突然貼近裴凜懷中,勾著男人的頸項緊緊抱住,低聲詢問:“很痛吧?”
  
  “不痛?!?br/>  
  景泠抱得更緊了些,如果身體上的傷害都讓人感覺不到痛楚,只能說明心中的煎熬痛苦遠超一切……
  
  裴凜僵著身體,感受著景泠的淚水不斷從頸側洇開,淚水脫離身體本應不斷失溫,但沾到皮膚時卻讓他覺得異常滾燙。
  
  景泠突然抬頭,捧著他的臉龐貼了上來,溫柔的吻落向眉心,帶著哭腔的聲音可憐而柔軟:“對不起裴凜,我來晚了?!?br/>  
  裴凜一怔,那吻好像落在了殘破的心骸上。
  
  景泠抽噎了一下:“我可能沒辦法分擔你內心的痛苦,但讓我?guī)湍闱謇戆幌聜诤脝??我真的好心疼啊……?br/>  
  淚水啪嗒啪嗒掉在兩人的衣服上,半晌后,裴凜的手覆到景泠的后頸上,微微施力便將人按入懷中,才應聲:“好?!?br/>  
  *
  
  裴凜情緒徹底平靜下來后,將裴元康住院的部分原委講給景泠聽。
  
  之前涉及的保姆王媽的確有問題,這些年裴衡遠買通對方,長期給裴元康“下藥”。
  
  裴家老爺子在世時,裴元康一直被神童弟弟碾壓式比較,雖然誰都不會在他面前直說,但人的眼神和背后的議論紛紛,都讓他不斷壓抑自己,竭盡全力做一個合格的裴家大少爺。
  
  裴父離世后,裴元康不用在過那種宵衣旰食的苦日子,便開始報復性聲色犬馬起來。
  
  說下藥也并不準確,裴衡遠被接回裴家的時候,裴元康的身體已經因虛耗攢下不少小毛病。
  
  而裴衡遠只是在飲食方面,讓王媽不斷加重這些病癥,起初他異常小心,裴元康每年的全面體檢也查不出絲毫問題,后來他接觸到裴氏集團,體檢結果也可以成功遮掩便更肆無忌憚起來。
  
  八年下來,裴元康的臟器都積累了大大小小的毛病,想有個安樂晚年是不可能的事情,裴凜只不過幫忙加速了這個過程。
  
  景泠倒是沒想到裴衡遠剛被接回裴家不久,就已經開始對裴元康實施報復了:“他當時才十二歲,怎么說動王媽……”
  
  想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在原身的記憶中,生日宴上第一次相遇時,裴衡遠還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沒錢沒權的小屁孩,怎么能指使動家中老保姆幫他對家主下手?
  
  裴凜揚唇溫柔一笑:“當年王媽聽到了裴元康要找人弄死我們母子的消息,她怕被牽連,既沒報警也沒告訴我父親,甚至明知我生日那天會發(fā)生意外也沒有袒露半點?!?br/>  
  王媽生完孩子后身體一直不好,恰好和裴夫人同年產子,進入裴家后一直頗受對方照顧。隱瞞綁架案是實在害怕惹禍上身,但心中有愧,得知裴母死狀極為凄慘后她被嚇得生了場大病,從此更害怕裴母的冤魂回來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