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桌子上面,用力的收緊,手背上面的青筋也是用力的爆了起來,當(dāng)是他要砸下去之時,卻是感覺自己的袖子被輕輕扯了一下,這一低頭,才是看到了睡在自己懷中的小女兒。
是長胖了一些,可是小阿凝還是不夠壯實,他拉過了女兒小小細細的手腕,小手白白小小的,手指也是十分的細,小胳膊之于他這個當(dāng)?shù)尼醚裕瑤缀醵际且徽劬蛿?,?dāng)是他初一抱到了這個女兒之時,最怕的就是他不能把她養(yǎng)活到大,因為她真太小了,太弱了。
他摸了摸女兒的小手腕,這只沒有。
他再是換了另一個,結(jié)果輕易的就摸到了那些現(xiàn)在還是明顯著的傷疤,雖然孩子還小,雖然她還在長大,雖然她的恢復(fù)能力十分的好,可是還是可以看清楚看到,她小手腕上面那一條像是蜈蚣般的傷疤,當(dāng)時就連府醫(yī)都是治不了他的女兒,還好他的女兒命不該絕,遇到了一名神醫(yī),不然的話,他這一次怕是回來見的就跟妻子一樣,是他女兒的墳堆了。
好,很好,真的很好。
他不過才是出去了一年,那些沈家人就膽大包天了啊,人有逆鱗,而他的逆鱗,就是沈清辭,就是他的小阿凝,這是他的妻子,留給他唯一的念想,唯一的女兒,他救不了妻子的命,絕對的不會讓別人動他家阿凝的一根頭發(fā)。
他小心的摸摸女兒的小臉,還好有些肉了,不然的話,他立馬的就將沈家的人都是殺光殺凈。
而他身上的這種殺意與暴戾之氣,也是將他身邊的人都是嚇的連大氣不敢喘一下。
沈定山站了起來,然后將懷中的女兒教給何嬤嬤抱著,自己大步的走了出去,而他衣角擺揚起來的那股冷風(fēng),吹在人的臉上,似是刀割一般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