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nèi)正進行著一幕令人發(fā)指的獸行,一名披頭散發(fā)的年輕女人被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吊在房梁上,兩只腳被強行分開綁在地上的木樁上,呈人字型。女人雪白的身體上已經(jīng)滿是鞭痕。一個日本鬼子正在用鞭子抽打這個女人的下體,另一個鬼子抱著膀子在旁淫笑著。
兩個鬼子看見一個少佐和一個少尉在哨兵的引領(lǐng)下走了進來,一愣之下,馬上一個立正,站得筆直。
“這就是那個不聽話的女人?”吳銘微微點了點頭,指著吊著的女人問道。
“是的,閣下。”一個象是軍曹的鬼子兵恭敬地答道,“如果不是人員不夠,早已經(jīng)把她處理了。我們正在教訓她,讓她好好地為帝國勇士服務(wù)?!?br/> “不知道長得怎么樣?”吳銘徑自走了過去,伸出手拂開女人的頭發(fā),托起她的下巴。
“畜生,殺了我吧!”沈敏抬起頭,眼神依舊倔強,用微弱的聲音的說道。
“什么?她是不是已經(jīng)屈服了?”吳銘明知故問,轉(zhuǎn)頭用日語詢問道。
“不是的,閣下?!惫碜榆姴苌杂行o奈地回答道。
“喲西,這樣才夠味嗎!”吳銘的臉上浮起了笑容,“一會兒把她送到003號帳篷去,我今晚就要她陪宿了?!?br/> “可是,閣下,這個女人十分倔強…不如給您換一個溫馴的朝鮮女人如何?”鬼子軍曹有些為難地說道。
“倔強,我就喜歡有野性的,這樣才有征服的快樂。”吳銘沉下臉,訓斥道:“難道你認為一個帝國軍官會對付不了一個支那女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閣下?!惫碜榆姴芑琶忉尩?。
“那就照辦吧!半個小時后我要在我的帳篷里看見這個女人?!眳倾懖辉俅鹄砉碜?,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哈依?!睅讉€鬼子立正答道。
“今晚咱倆必須出去,否則天一亮就容易露餡了?!眳倾懙吐暯淮?,“先回你的帳篷,拿上東西再到我那里。”
“明白了,大哥。”虎子點了點頭。
“包里是不是還有些外傷藥?”吳銘接著問道。
“有,但是不太多,劫鬼子汽車得到的都運回去了。”
“嗯,我知道了。”吳銘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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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銘和虎子收拾完畢,在帳篷里等了十幾分鐘后,外面便響起了鬼子軍曹的聲音。
“閣下,我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吳銘整理了一下衣服,威嚴地說道。
兩個鬼子抬著被軍毯緊緊包裹著的沈敏走了進來,輕輕地放下。
鬼子軍曹一個立正,討好般地說道:“閣下,我們已經(jīng)把這個支那女人沖洗干凈,希望您能滿意?!?br/> “喲西?!眳倾戀澰S地點了點頭,“士兵你做得很好,我想知道你的名字?!?br/> “上等兵竹下俊,謝謝閣下的夸獎。”鬼子軍曹受寵若驚,腰板挺得更直了。
“辛苦了,把這個拿去?!眳倾懶χ鴮⒍蛇叾道锏南銦熑恿诉^去。
“謝謝閣下,那我們就告辭了,希望閣下能夠玩得愉快?!敝裣驴『蛢蓚€鬼子兵鞠躬退了出去。
吳銘拿過藥品和繃帶,用手指了指帳篷門,虎子會意地走了過去,開始從縫隙里監(jiān)視外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