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霜選了一身素雅的錦緞衣裙著裝,挽了個簡單的發(fā)髻,站在銅鏡前的,彎唇一笑,滿意地踩著穩(wěn)健的腳步,走出西廂閣。
“本宮想要一個人走走,你們不必跟著本宮了,都下去歇息去吧!”
紫汐看著花月霜問道:“娘娘,要去哪里?”
花月霜冷抽了下嘴角,話語冰冷地反口問道:“本宮去哪,還需向你稟報嗎?”
紫汐望著花月霜愣了一下,接口平靜地回道:“娘娘息怒,奴婢絕無此意?!?br/> 花月霜有些生氣地說道:“那還不退下?”
紫汐瞅著轉(zhuǎn)身向外走的花月霜,遲疑片會兒,跟上兩步問道:“娘娘,夜深宮路難行,還是讓奴婢為你掌燈吧?”
花月霜再度冷聲質(zhì)問道:“尚書大人有說本宮在太子宮中,自己走走的權(quán)利也沒有嗎?”
紫汐瞅著花月霜平靜無波的面容,又的一愣,接口說道:“這……奴婢遵旨?!弊舷ㄔ滤г陂T口的身影,面色浮現(xiàn)出少有的復(fù)雜情緒。她的心有猶豫,她不知道這樣由著花月霜獨自離去,對不對……
花月霜在來上官昂書房的這一路上,想了很多。直到站在上官昂的書房門口,才收回了心神。望著房間里面的燭光,她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踩著穩(wěn)健的蓮步走了進去。
書房里,上官昂低頭看著手中的書。
他一身白衣,在燭光下,靜靜地看書,顯得十分的溫和,儒雅。
儒雅?她怎么會把這兩個字用在一個差點要了她性命的男人身上?
呵!會不會太突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