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飯伴著小菜,香氣四溢。
雖然賣相上看著不怎么樣,可元思年看不見也只好連菜帶飯一起吃了。
“給,我給你辦了飯菜,勺子是干凈的。”
“謝謝你,安安?!?br/>
唇角一抹溫柔的弧度,元思年摸索著勺子,端起碗吃著云安安放在他手中的拌飯。
正吃著,有間藥鋪外一陣馬蹄聲響起,隔著院門,云安安看清楚那是逸王府的馬車。
從馬車上走下來的男人迎著陽光步步走近,眼中溫柔的寵溺只給了云安安一人。
“安兒?!?br/>
“叔,你怎么來了?”
“下朝順路,為夫來接你回家?!?br/>
下朝順路?
聽到這話,老王爺差點(diǎn)沒笑出來。
這的多順路才能到他的小藥鋪,擺明了就是來接媳婦兒的。
“那行,我收拾收拾,交代幾句話咱們就回家。”
飯吃到一半,云安安拿著紙筆寫下了元思年要注意的事項(xiàng)。
走之前,又在元思年手心中寫下了囑咐的話語,她明日還會(huì)來。
“好?!?br/>
不舍的放開手心的溫暖。
元思年靜靜的站著,一片漆黑的目光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云安安離去的方向。
馬車上,北辰逸拿著卷帕輕輕擦拭著云安安的掌心,動(dòng)作輕柔。
“叔,我手都快被擦掉皮了?!?br/>
“安兒的手只有為夫可以碰,旁人不可?!?br/>
北辰逸緊緊地將云安安的手握在手心,覆蓋掉他人的氣息。
“安兒,為夫雖然知曉你治療元思年是為了我,但為夫不喜歡他看你的目光?!?br/>
“噗……”
云安安笑出聲來。
“元思年都看不見,還看我的目光,叔~你戲太多了吧?!?br/>
收回了手,云安安懶散的躺在了毛皮毯子上,把玩著手中的令牌。
“叔,這枚令牌很厲害么?”
“元家僅有三枚的三元令牌,一枚令牌在當(dāng)家家主手中,第二枚令牌在下一任繼承者手中?!?br/>
若是誰擁有第三枚三元令牌,相當(dāng)于元家家主親自出面,可以調(diào)動(dòng)元家一切的勢力。
“看來老王爺沒說假話,確實(shí)是個(gè)好東西?!?br/>
沒想到一枚小小的令牌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作用,她得需好好利用才是。
回到逸王府已經(jīng)是一個(gè)時(shí)辰之后的事情了。
云安安煮了些面后,便洗漱沐浴躺在書房的貴妃椅上睡了過去。
北辰逸守在一旁,身邊的勻稱的呼吸聲不斷的傳來,放下手中的密函,看著那張睡顏。
修長的指尖輕輕地勾勒在云安安的臉頰上,從眉心到唇角。
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將兩個(gè)包裹在輕紗中。
睡夢中的云安安一個(gè)翻身,雙手抱住北辰逸的腰身,口中含含糊糊的念著一個(gè)人的名字。
“安兒,戚風(fēng)是誰?”
翌日。
睡了一整夜的云安安緩緩睜開雙眼。
不知為何,她從未睡得如此香甜,也沒有被無休止的噩夢纏身,周身還暖洋洋的。
當(dāng)某女人鳳眸全開之際,眼前只見一副半敞開的胸膛,以及被她壓著的北辰逸。
臥槽!
她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只記得洗完澡就躺在睡榻上,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