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過自己的努力,他們永遠(yuǎn)會被人瞧不起?!?br/>
云安安放下手中的毛筆,比賽明細(xì)上涂鴉的字跡堪比鬼畫符,看得人直皺眉頭。
“好,安兒說什么為夫依什么,天色不早了,休息吧?!?br/>
“你站?。 ?br/>
云安安叫住了正朝著內(nèi)室走去的北辰逸。
“那是我的房間。”
這段時(shí)間北辰逸更是變本加厲的爬上床,原本穿著的衣服也脫去了上衣。
一早晨醒來就會看到……
哼!
這次說什么也要提防。
云安安走入內(nèi)室,關(guān)嚴(yán)了窗戶鎖上了門,吹了燈上床抱緊了小被子。
兩個(gè)鐘后,勻稱的呼吸聲響起。
此時(shí),內(nèi)室書柜旁的墻壁上,掛著的畫卷緩緩移動(dòng),北辰逸走了出來,而后又將暗門恢復(fù)成了原來的樣子。
當(dāng)然,這一切都被床上趴在被窩中的云安安看在眼中。
“我就知道一定有暗門,被我抓住了吧!”
云安安猛地跳起來,雙手抱住北辰逸的腰,像抓到了賊一樣興奮。
“安兒聰慧,為夫認(rèn)輸了?!?br/>
被云安安從身后熊抱著,北辰逸感覺到腰身上軟軟的熱熱的。
“安兒?!?br/>
“怎么,還有什么好辯駁的?”
“看來為夫近段時(shí)間的按摩有了效果,安兒的胸圍寬廣了許多?!?br/>
北辰逸一句話落下,黑暗中,云安安老臉紅的幾乎溢血。
不提起這件事情她還沒察覺,怪不得每天起來之后總覺得胸好像被人襲擊過一樣。
敢情真是這個(gè)老變態(tài)干的!
“去死吧,烏拉!”
書房內(nèi)室,云安安家暴北辰逸,聲音傳到王府的每一個(gè)角落。
守夜的侍衛(wèi)們看了看彼此,提著燈繼續(xù)巡邏。
這樣的場面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再說了,這是王爺和王妃之間的樂趣,他們只是做侍衛(wèi),無視就好。
翌日。
北辰逸頂著青黑的眼眶上朝去了。
可見昨晚上云安安下手有多重。
朝臣們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極力的忍著笑意,肩膀不斷的抖動(dòng)著。
“攝政王,你的眼睛是何人所為?”
龍椅上,北辰寒劍眉微挑,似笑意的丹鳳眸半瞇著。
“回陛下,安兒昨日心情不佳,本王為了讓夫人排憂而已?!?br/>
“攝政王愛妻有道,令人羨慕。朕這有些奏折是關(guān)于攝政王妃所教授的甲等丁班,攝政王可有什么要說的么??!?br/>
北辰寒示意李公公將奏折拿到北辰逸面前。
簡單地略了幾眼,北辰逸冷眸掃過,看向參本的幾位大臣。
“安兒與本王提及過甲等丁班,也斷言甲等丁班定會在此次慶國盛會上取得名次,幾位大臣又是如何做想?”
感受到北辰逸的目光,奏本的大臣紛紛上前,畢恭畢敬的行禮。
“微臣只是提了些小小的建議,此事兒還需陛下定奪。”
“微臣附議?!?br/>
陛下他們不敢得罪,攝政王他們更不敢得罪,否則韓開就是他們的下場。
“不如這樣,既然攝政王妃如此斷言,朕便給甲等丁班一次機(jī)會,一切就等北辰慶國盛會后再做決斷?!?br/>
“陛下圣明?!?br/>
“陛下圣明?!?br/>
“陛下圣明?!?br/>
……
此時(shí),應(yīng)天學(xué)院,甲等丁班。
一片偌大的空地上,除李天寶之外的所有人跑著圈,不僅腳上綁著沙袋,背上也背著沉重的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