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縣城，歐陽劍和陳毅正在視察防空陣地，整個云水縣成布置了10挺對空射擊的重機槍。歐陽劍大膽采用此防空手段，原因是對國民黨航空戰(zhàn)隊了解透徹。他心里非常清楚，眼下國民黨空軍不僅稚嫩，而且毫無空襲經驗。雖然當下國民黨有4支航空戰(zhàn)隊，但僅有27架飛機，且百分之百是老式陳舊飛機，真正能指行空中轟炸任務的戰(zhàn)機恐怕不到三分之一，因此歐陽劍有把握遏制敵機空襲，甚至打下敵人的飛機。
　　
　　一處防空陣地，三名戰(zhàn)士正在操練見歐陽劍和陳毅走過來，立即停止操練站成一排敬禮。歐陽劍問一名臉上明顯稚嫩的戰(zhàn)士道：“鬼，敵人飛機來了害不害怕！”“報告軍團長，我不害怕，只要敵人飛機敢來一定把它打下來。軍團長！我不是鬼人家今年17了?！薄坝兄練?，你是一名紅軍戰(zhàn)士不是鬼！”陳毅饒有興趣問道：“紅軍戰(zhàn)士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政委，我是個孤兒本來無名無姓，人家都叫我山牙子。參加紅軍后我們隊長給我取了新名字，叫鐵兵！”“你知道鐵兵是什么意思嘛！”“我們隊長，紅軍是鐵軍我是鐵軍里光榮的一兵?！薄昂靡粋€鐵兵，有信心打下敵人飛機嗎？”“有信心，可是我還不是機槍手！”“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機槍手，敵機會在你的手下發(fā)抖?！?br/>　　
　　歐陽劍和陳毅詢問了訓練情況，接著走向另一處機槍陣地，陳毅問道：“歐陽兄，重機槍真能打下飛機嗎？”歐陽劍解釋道：“目前國民黨列裝的飛機，都是歐美各國淘汰的飛機，性能非常落后。飛機的航速、機動性、高度都非常差。另外這些老式飛機，高空投彈準確率低，而國民黨空軍作戰(zhàn)人員缺乏實戰(zhàn)演練，作戰(zhàn)經驗欠缺。如果敵機想要擊中目標，必然要降低高低，馬克辛重機槍完全可以擊落敵機?！?br/>　　
　　陳毅興奮道：“太好了，國民黨只有20多架飛機，只要我們能打下一架飛機，敵人空軍就會膽寒。”歐陽劍道：“我們現(xiàn)在對空防御武器非常簡陋，眼下只是權宜之計。對空防御作戰(zhàn)要開發(fā)對空武器，但不是一日之功。雖然國民黨飛機現(xiàn)在非常落后，但是并不代表歐美的飛機落后。歐洲大戰(zhàn)充分檢驗了戰(zhàn)機作為空中打擊力量的高效率。據我所知，目前歐美各國正在研制更先進的戰(zhàn)機。”
　　
　　“不出兩年先進戰(zhàn)機就會投入戰(zhàn)場，并形成恐怖的空中打擊力量。而對付先進戰(zhàn)機，馬克辛重機槍的作用就體現(xiàn)不出來了，因此我要在兩年之內首先研制出高射機槍。日后我們還要研制高射炮，形成高低搭配的對空防御體系?，F(xiàn)在我來美國正在研制的······?！睔W陽劍豐富的航空知識，讓陳毅再一次大開眼界?？梢詺W陽劍每一次借題發(fā)揮，都會讓陳毅有吐故納新、勝讀十年書之感。
　　
　　12月29日，九江城外野戰(zhàn)機場，停機坪上4架外觀像蜻蜓似的飛機靜靜的矗立在那里。這座野戰(zhàn)機場是土制跑道，是經過兩個月時間突擊修建的。一側航站樓還在施工，不少建筑工人在忙碌。遠遠望去，停機坪上的戰(zhàn)機兩大兩。兩只大的飛機是轟炸機，兩個的是偵察機。這兩天偵察機頻繁出動，大致摸清了云水縣城的情況，
　　
　　今天是正式轟炸的日子，天空晴朗，風速擾動不大適合戰(zhàn)機出動。停機坪的軍用帳篷前，幾名飛行員、機組人員坐在草地上等待，地勤人員對飛機做最后檢查。此時第1航空戰(zhàn)隊隊長張有容正在查看地圖，根據偵察機偵查的情況，云水縣城被認為的重要目標都標記在地圖上。這時一名通訊官從帳篷里跑出來稟報：“報告大隊長，上峰來令可以起飛了?！?br/>　　
　　張有容一揮手，率領機組人員向戰(zhàn)機跑去。爬上飛機就位后，一名地勤人員轉動螺旋漿，頓時馬達轟鳴，戰(zhàn)機開始顫抖。張有容熟練地檢查了一番儀表一切正常，便對副駕駛示意可以起飛。飛機滑向跑道，如同一支大蜻蜓飛上天空。待另一架戰(zhàn)機飛向天空，兩只戰(zhàn)機編隊向云水縣城飛去。兩架戰(zhàn)機在機場一起飛，負責監(jiān)視的暗箭人員立即用電臺向云水縣城報告。
　　
　　此時云水縣城接到敵機來襲的情報，頓時防空警報大作，官兵們立即組織縣城內的百姓向外疏散。十幾分鐘后，東北方向傳來轟鳴聲。只見兩架轟炸機出現(xiàn)在天空上，敵機在天上盤旋降低高度、尋找目標。歐陽劍在防空掩體里舉著望遠鏡觀察道：“命令各機槍防空陣地，不要驚慌過早暴露目標，一定要等到敵機降低高度進入有效射程再開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