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好了粥,吳琴便端著來到了王雨沫的房間,卻看到王雨沫臉頰通紅的睡著了。于是把人拉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喂了幾口粥,找到藥箱,喂完藥,做完這些才松口氣在她旁邊躺下,看了看時間給莫默默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安心。
而蕭錦軒是到快凌晨才收工的,拿起手機看著那么多的未接電話手心傳來陣陣不祥預(yù)感。果然...徐萱萱的留言讓他措手不及,還有一個王雨沫的來電已接聽的,誰接的?蕭錦軒也是快急瘋了,這邊的拍攝明天還有一場他還不能離開,王雨沫的電話又沒人接。他只好撥通還在x市的金子真的電話。
“剛結(jié)束拍攝嗎?這么晚了打電話有事嗎?”
金子真紫醉金迷也難得這么一次早睡,還不是因為回去家族開半年一次不能缺席的大會,太煩、給累著了,這才沒跟蕭錦軒出去也早睡的原因。
聽到金子真睡夢中的聲音,蕭錦軒并不關(guān)心直接道:你現(xiàn)在就去我家看一下,我給王雨沫打電話都是關(guān)機的狀態(tài),該死的...我都沒留她身邊朋友閨蜜的電話。
“出什么事了嗎?”金子真這才從夢中醒來,八卦的精神樣。
“我留學(xué)的事一直沒找到機會和她說,她現(xiàn)在好像知道了,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她。”蕭錦軒道。
“那就是你的錯了,你不是計劃要帶著她一起去嗎,怎么還糾結(jié)這么久,那她趕得上辦這些手續(xù)嗎?唉...你先不要擔(dān)心,我這就去你家看看,應(yīng)該沒那么嚴(yán)重,畢竟你也不是想拋下她?!苯鹱诱鎸捨康馈?br/> 等金子真趕到蕭錦軒家,也顧不上敲門,直接用蕭錦軒留給他的備用鑰匙開門而入,差點就被還沒去睡的無情大人當(dāng)賊給打了。
“你這么晚跑來做什么,不跟著你家蕭錦軒一起出差嗎?”吳琴語言很有攻擊性的說道。
“剛好有私事要處理就沒跟去,雨沫小學(xué)妹呢?錦軒很擔(dān)心她,他不是故意要瞞著她的,他的計劃里一直有她?!苯鹱诱骈_口就為蕭錦軒辯解道。
“呵呵,感情是來給蕭大渣男當(dāng)說客的,什么計劃不計劃的,想帶走我家墨魚丸有沒有問過我們,有沒有事先問問她,商量一下,尊重她一下?,F(xiàn)在又是幾個意思,備胎泛濫、彩旗飄飄嗎?”吳琴咬牙小聲的問道,怕吵醒剛歇下的王雨沫。
“什么備胎、彩旗?怎么又蕭大渣男了?”金子真不解的問道,這話要是說他,他倒是覺得合理。
“你沒跟去是為了蕭錦軒跟方便的與他的另一半幽會吧,這會兒來當(dāng)和事老了?!?br/> “什么另一半,你別瞎說讓雨沫聽到了,蕭錦軒不是那樣的人?!苯鹱诱姘欀碱^,不高興的說道。
“還會怕墨魚丸知道啊?可惜人家的另一半都直接向我家墨魚丸挑明了,現(xiàn)在才擔(dān)心做什么,早干嘛去了?!?br/> 金子真一頭霧水,問道:什么意思?
“呵呵,感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來和稀泥了。意思就是,墨魚丸終于成了最后一個知道蕭錦軒要出國的人,大冬天的在海邊瘋狂的給蕭錦軒打電話,只是想要他的一個解釋,可...可接電話的卻不慎蕭錦軒本人,而是自稱蕭錦軒另一半的女人?!眳乔俜籽壅嫦嗟?,金子真在她看來就在貨真價實的大渣男。
“是不是哪里誤會了,錦軒他不可能的。你可能不知道,從我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他的身邊就只有王雨沫一個,別的女人就連他手指頭都別想碰到,因此他的演藝事業(yè)也遇到了瓶頸才想轉(zhuǎn)去國外留學(xué)。(從演員變成導(dǎo)演,這個轉(zhuǎn)變金子真沒說,還不是時候。)真的,我能為他保證,現(xiàn)在雨沫呢,她還好嗎?”金子真誠懇的保證道,這態(tài)度比他回家族開會還要認(rèn)真上好幾倍。
“你保證,你拿什么保證,就是有你這樣的,他的可信度才會被拉低?!眳乔賹嵙ν虏鄣溃贿^蕭錦軒...哎、她表示不熟,不想了。
“你等著吧,我進(jìn)去看看墨魚丸,在測一下溫度?!笨戳丝床蛔匀幻亲拥慕鹱诱?,吳琴這才給點臉。
金子真摸出手機給蕭錦軒打了過去,“喂,兄弟你啥時候又有另一半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別坑我呀,兄弟我雖然皮厚肉糙的,可也不帶這么送上門挨罵的啊?!?br/> “里子都沒了還關(guān)心什么面子,王雨沫呢,她怎么樣,她為什么不接電話?”蕭錦軒毒蛇卻又擔(dān)心的問道。
“她為什么不接你電話,你自己心里就沒點什么數(shù)嗎?”金子真也不客氣的懟回去,都是什么人啊,搞的他像是豬八戒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