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離開王雨沫房間準備回自己房間開門的瞬間與對門的金子真碰面了。
“你住這里?”
吳琴與金子真異口同聲,他們在蕭錦軒的家里見過幾次。
“不是,錦軒住這間,我可不像他那么低調(diào)、那么委屈自己?!?br/> “不是,墨魚丸住這里,我們住旁邊?!?br/> 兩人又默契的如實報道。
“聊聊...”又是默契的開口。
一旁蒙圈的微涼拉著吳琴低聲問道:你什么情況,該不會是瞞著你莫默默在外偷吃吧。
“你想什么呢...”吳琴白眼道,她怎么可能會喜歡眼前的這位花花公子。
指著金子真,吳琴有道:他叫金子真,蕭錦軒的烏合之眾。
“無情大人言重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聊一下的,還沒開始、先別這么血腥的把天聊死了。”金子真所謂的笑笑說道。
“那就二樓的餐廳請吧。”去誰的房間都不合適,還是去樓下的餐廳比較好,正好她和微涼都折騰餓了,吳琴想著。
還沒聊幾句,金子真便有事先離開了。
在這簡單的幾句中,吳琴和微涼了解到蕭錦軒其實還是喜歡著王雨沫的,并且還是單身的。
“只要雙方都還單身就好辦了,至少還有機會?!蔽鲂χf道。
雖然時間倉促,但金子真還是能從她們的話中了解王雨沫依然在等謝錦軒,不過他現(xiàn)在沒空去找謝錦軒報信,他家老頭半夜暈倒洗手間了,他的手機接完電話也關(guān)機了。
第二天,王雨沫帶著紅腫的眼睛醒來。
“親,實在不行我給梵媽打電話吧,簽售會你就不要去了吧?!蔽鲂奶鄣恼f道。
“妝可以遮住嗎?”王雨沫看著微涼和吳琴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微涼道。
“可以就行了,簽售會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不能隨意的消費梵媽的信任,再說了,用工作麻木自己的我的強項,不是嗎?”王雨沫苦笑的說完,便自顧自的去更衣室換衣服。
耗時將近四小時候的簽售會,順利的完成了,王雨沫表現(xiàn)的那么自然、又那么的反常。
“雖然她平常也用工作麻木自己,可遇到了蕭錦軒了啊,她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是不是冷靜過頭了?”吳琴和微涼咬耳朵道。
“我也覺得她好像安靜的有點可怕,她該不會在運量著什么吧?傻蕭錦軒滅口,黑化前夕的寧靜?”微涼輕聲回答道。
“那到不至于吧,你是想太多了,不是小說看多了就是寫多了?!眳乔贈]好氣的說道,那傻墨魚丸哪舍得動蕭錦軒一根小指頭。
“都結(jié)束了,你們在等什么呢,走吧?!蓖跤昴p笑著說道。
“你沒事吧?”
來自于吳琴和微涼兩人的日常關(guān)心問候。
“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呢,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走喝酒去?”王雨沫道。
吳琴和微涼相視一眼,果然等在這里呢,看來憋著的大招是要用老折騰她們的了。
“說好的革命友誼呢,看你們兩的眼神,我真覺得交友不慎呢?!蓖跤昴瓝u頭說道。
“誰交友不慎呢?”吳琴道。
“是啊,到底是誰交友不慎呢?”微涼附和著。
“那你們在怕什么呢,不就陪我喝一杯嗎,我傷心著呢...”王雨沫委屈的說道。
“那是一杯能解決的了的嗎?”吳琴問道。
王雨沫弱弱的說道:一杯不能那就兩杯唄。
微涼緊接著說道:可別,更何況你的酒量也就一杯啊,倒時候受累的還不是我們?我可不敢忘記你那該死的又毫無講理的酒品。
說起王雨沫醉后的蠻橫無理,兩人表示怕怕,這幾年間她喝醉雖然五根手指都數(shù)的過來,但每次都讓她們印象深刻且牢固。
第一次:非要穿著蕭錦軒的睡衣,喊蕭錦軒背我喊了大半夜。
第二次:在外面直接拉著陌生人痛哭流涕,怎么都不肯撒手,還哭喊著:不能撒手、撒手就沒了,還好那次小宇也在??粗∮钅欠暅I俱下的道歉,做她弟弟真心的不易,不拋棄不放棄更是難得。
第三次:是在畢業(yè)的聚會的典禮上,拉著陳主任眼光兇狠的大喊著:老陳聽說是你把蕭錦軒介紹去留學(xué)的,老陳有眼光啊,我欣賞你。而當時陳主任一臉蒙圈,覺得是夸獎但又覺得氣氛不太一樣。那次還莫默默及時趕到救場......
第四次:是在公司的年會上,狠狠的撩了一把梵媽,把梵媽嚇的夠嗆,最后還是要死要活的著蕭錦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