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美女好像是在等人嘛,莫不是在等一個英俊瀟灑的帥哥?”
林舒雅看著寧小天那賤賤的模樣,再聽聽寧小天無恥的聲音。
好吧,她真的有些后悔在這里等寧小天了。
“你行不行啊,趕緊走吧,難道你要讓我爺爺?shù)忍脝??”林舒雅白了寧小天一眼,略顯不爽的說:“我就納悶了。我爺爺?shù)降啄睦锟瓷夏懔?。?br/>
“嘿嘿,這不就恰恰證明了我的英”
“打住!”
林舒雅并沒有開車,雖然林舒雅的家世也算不錯,但是林正風(fēng)卻從來沒有允許她開車,原因也很簡單,不安全。
于是,寧小天和林舒雅就打車去了林正風(fēng)的住宅。
和上次不同,林正風(fēng)沒有裝病,當(dāng)寧小天和林舒雅走到房前的時候,林正風(fēng)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見到林舒雅和寧小天喜上眉梢。
“哈哈,小天你也來啦?!?br/>
“林爺爺好?!睂幮√斓挂埠苡卸Y貌。
“好,都好,快進屋吧。”
“爺爺,你見了小天就把我忘了嗎?”林舒雅見到林正風(fēng)竟然沒跟她打招呼,頓時小公主脾氣立即就上來了。
“怎么會呢。舒雅可是爺爺?shù)膶氊悓O女,看不見誰也得看的見舒雅呀,小天好不容易來家里坐客嘛?!?br/>
三人說笑間已經(jīng)來到別墅內(nèi)。
別墅內(nèi)依舊是古香古色,一屋子的寶貝。
“坐吧?!?br/>
林正風(fēng)說著話,伸手倒茶,手上更有著一絲的緩慢。
寧小天的目光落在林正風(fēng)的胳膊上。
乍一看并沒有什么,不過,林正風(fēng)倒茶的時候動作略微有些別扭,顯然這并不正常。
“林爺爺,進來身子骨還行吧?!睂幮√礻P(guān)心的說。
林正風(fēng)含笑道:“總體來講還是可以的,不過,年紀(jì)大了嘛,總是會有一些的手腳不靈便。”
旁邊坐著的林舒雅立即緊張地說:“爺爺,你的腿上次小天不是幫你看過了嗎?又不舒服了嗎?”
“風(fēng)濕腿好多了,基本上已經(jīng)不礙事?!?br/>
寧小天這時說:“林爺爺應(yīng)該也是經(jīng)常鍛煉吧?!?br/>
“是啊,年紀(jì)大了,身子骨必須得多活動,可懶不得呀。”
林正風(fēng)一邊說話一邊給寧小天倒上茶,說是倒茶卻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倒茶,年紀(jì)大的人修身養(yǎng)性喜歡喝功夫茶。
“這茶味道質(zhì)地香醇。味道甘甜,可不一般吶。”
“得了吧你,還味道甘甜呢,這明明是苦的?!绷质嫜藕攘艘豢?。立即一臉鄙夷的對寧小天說。
林正風(fēng)哈哈一笑。
“看來還是小天對茶文化更懂一些,這是武夷山大紅袍,而且是極品中的極品,是我托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br/>
“不就是茶嗎?我覺的還沒有冰紅茶好喝呢?!?br/>
寧小天聞言,不由一笑。
其實,他也不知為什么,以前的他也很喜歡喝飲料,但是現(xiàn)在喝起這茶卻別有一番滋味,也許是心境不同了。
“有什么好笑的?難道我說的沒有道理嗎?對了,咱們的賭注你可別忘了?!绷质嫜乓姷綄幮√煨α?,以為寧小天嘲笑她呢,突然想到早上那個約定。
“賭注?”林正風(fēng)聽到林舒雅的聲音,不由有些好奇。
“有些人自夸自大,說什么能夠做出和金記肉盒一模一樣的肉盒,哼,既然說得出那就得做的到?!?br/>
金記肉盒?
林正風(fēng)聞言。連忙看向?qū)幮√臁?br/>
此時寧天也看向林正風(fēng),一臉無奈。
“吃什么肉盒,今天中午我做兩個拿手菜給你們嘗嘗?!?br/>
林正風(fēng)說著話站起來就準(zhǔn)備去廚房。
不過林舒雅是誰呀?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就放過寧小天呢?
“不行,我一定要吃某人做的肉盒。哼,倘若味道不對那么就是輸了,輸了的話,嘿嘿”
林舒雅面孔上閃現(xiàn)出令人難以忽視的陰笑。
“舒雅。小天是來做客的,你可不能”
“爺爺,你不要總是偏向小天行不行?賭注是我和小天兩個人的,難道小天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嗎?或者說。你其實心底里瞧不起小天?”
林舒雅的這話一出,林正風(fēng)直接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