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哭什么呀翠蓮妹子,讓別人聽見還以為你在偷人呢哈哈!大哥可是喜歡你很久了,趕巧今天碰見了,這是月老牽線讓咱們好好聊聊??;
放心,大哥只想跟你聊聊天,然后就把你送回家去,黑燈瞎火的又沒個人影,保證沒人會看到的,你不用擔(dān)心有人傳閑話!”
“王大哥,算我求你了讓我走吧,您可是咱們紅葉鎮(zhèn)有頭有臉的人物,何苦欺負(fù)我一個寡婦呢,求求你放了我吧!”何翠蓮驚懼的泣不成聲,哀求不已。
“瞧你這話說的,你也知道我王德柳是個體面人了,怎么會欺負(fù)你呢?”這家伙,竟然不是旁人,正是王德柳,他嘿聲笑說道:“別的不說,這么些年誰家有災(zāi)有難的不都是我借給錢渡難關(guān),要不鎮(zhèn)上那些人咋喊我王大善人呢!”
見何翠蓮依舊死死抱住洞口一顆小樹哭泣不止,王德柳有點來氣,不過倒并沒有失去耐心,畢竟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他跟很多人一樣,對膚白貌美不像個莊稼人的何翠蓮,早就垂涎三尺了,可奈何何翠蓮一直很忌諱警惕這些事,沒給過任何人機會;
他王德柳又是這附近的富豪名人,真摸上門去的話太容易被人瞧見認(rèn)出來了,而且王德柳覺得作為聰明人,自己跟村里的泥腿子最大的區(qū)別是會用腦子,想要什么靠蠻力是不行的,得靠方法,還得靠機會!
當(dāng)初借錢給何翠蓮丈夫治病就是方法,這也是他最愛用的法子,之前想迫使的李嫣然答應(yīng)親事也是這種方法,不過最后卻被可恨的林樹那小子給破壞了;
而方法有了就差時機了,畢竟不能上門去,王德柳這些年沒少想盡辦法搗鼓各種機會出來,但都沒成功,沒想到今天碰巧上山轉(zhuǎn)悠,竟然碰到了單獨出來的何翠蓮,這不是老天爺給機會是啥?
“翠蓮妹子呀,你也別哭了,你們家欠我的錢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只要你今天乖乖聽話,我就給你抹去兩成咋樣?剩下的那些,你是想滿滿還還是想同樣的法子趕緊還,我都同意咋樣?”王德柳終于暴露了最終目的,也亮出了自己的籌碼。
“王大哥,錢雖然多但是我會還的,我會連本帶利都慢慢還上的,求求你放過我,不然就真的朝死里比我了,到時候可就真成了死帳!”見王德柳露出真面目,何翠蓮竟然止住了哭泣,冷靜下來說道。
“你敢!”王德柳大怒,他實在沒想到天時地利人和全在自己這呢,這小寡婦竟然還敢威脅自己,她難道真當(dāng)自己不敢用強嗎?
“何翠蓮,別他娘的給臉不要臉,你就老實從了老子,抹了債不說說不得以后還能讓你暗中跟我沾點光過好日子,可你要是執(zhí)意想死,那就試試,嘿,反正先讓老子嘗嘗你的滋味再說!”
“你不是最在乎名聲,就怕別人說閑話嗎?那回頭就算你敢尋死了,老子也讓會找人把你說成是勾搭別人男人不成,羞愧自殺的哈哈哈!”
王德柳得意的說著,他今天打定主意吃定了何翠蓮,現(xiàn)在更是無所忌憚的表達(dá)著自己的想法,他相信,在這樣多重威脅之下,何翠蓮只有乖乖伺候自己的份,絕對沒第二天路可走。
何翠蓮聞言心沉到了谷底,她早知道王德柳這人心狠手辣,卻不知道他竟然如此惡毒,竟然用這些方式脅迫她就范,一個人,怎么能惡毒到這種地步,偏偏還活的那么滋潤,還有天理嗎?
昏暗中,何翠蓮的臉色也徹底陰沉下來,面如死灰目光都有些黯淡,她陷入到了無法言說的絕望,悄然抹到腳邊一塊石頭,卻已經(jīng)有了死志;
可不知為何,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那個站在三輪車旁,憨厚咧笑的身影,心道或許那道清澈的目光才是這世上唯一的溫暖吧,可惜,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王德柳開始靠近伸出他罪惡的大手,何翠蓮目光中閃過一絲決然,隨即握緊尖銳的石塊便準(zhǔn)備動手,然而就在這時,突然一聲低沉的冷笑在附近想起,把她嚇了一跳,王德柳更是猛的一個激靈。
“誰?誰特么的在那呢,給老子出來!”準(zhǔn)備解褲子的王德柳嚇的一個哆嗦,直接軟下去,驚恐的提著褲腰回頭張望,在昏暗中卻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你是……呃!”他剛想再次喝罵,卻不料那模糊身影仿佛一陣風(fēng)似的直接飄過來,眨眼工夫就出現(xiàn)在他和何翠蓮之間,跟也沒見黑影怎么動作的,何翠蓮?fù)蝗痪屯嵬嵝毙钡牡乖诘厣蠜]了動靜,而與此同時,他的脖子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死死掐?。?br/>
“你……你到底是誰……放開……”王德柳驚恐不已,他根本看不清樹下這黑影的模樣,也顧不上滑落的褲子了,死死扣住這只陰冷的手,臉色漲紫艱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