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古董店,鐘倩一雙妙目定定的打量著陳長安,也不說話。
“鐘姐,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為什么你會這么多?我不相信一個農(nóng)民還會鑒定古董?!?br/>
“姐,我說這都是我家先祖?zhèn)鞒邢聛淼臇|西,你信不信?”陳長安苦笑了下,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真的?”
“騙你我是小狗!”
“好吧,我相信你了。那你告訴我,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瓷瓶里有鼻煙壺的?”
“這個,算是一種感覺吧。我感覺那瓷瓶的底部散發(fā)著一種古樸的氣息。這氣息和外部的瓷瓶散發(fā)的氣息又不一樣,就猜想里面有東西,至于是什么東西,其實我也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你真了不起!當(dāng)個農(nóng)民屈才了。要不要到我酒店里工作啊,除了我的位置,其他的職位任你挑。還有美女相陪,怎么樣???”鐘倩的柳眉挑了挑,一雙丹鳳眼含情脈脈。傲人的山峰差點就貼到了陳長安身上。一陣幽香襲來,陳長安感覺小腹深處涌起一股熱切的渴望。差點就答應(yīng)了下來。一個惱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頓時如一盆冷水澆滅了陳長安的念頭。
“這位兄弟請留步。”
兩人連忙朝后望去,只見一個穿著長衫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你是?”
“呵呵,鄙人姓周,剛剛在古董店里看小兄弟買下那個翡翠手鐲。冒昧問一句,能不能把那手鐲轉(zhuǎn)讓給我?我愿意出五十萬?!?br/>
“呃……不好意思,這鐲子我不打算賣。”
“小兄弟可是嫌錢少,你可以開個價?!?br/>
“不是錢的問題,這鐲子我有他用?!边@鐲子里面蘊含的靈氣很濃郁,陳長安打算用來修煉,怎么可能賣出去。
“敢問兄弟留這鐲子有何用,實不相瞞,在下是名武者,想用這鐲子里的靈氣來練功。還希望小兄弟能夠抬愛。我可以多補償你一些金錢。或者用其他的東西交換。”中年人報了報拳。眼中陰鷙之色一閃而過。
“武者?”陳長安呆住了。尼瑪,還以為這天下只有自己懂修煉之法呢,原來早就有人修行了?。£愰L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試著問道:“你是什么門派的?”
“在下不才,只是武當(dāng)派的俗家弟子。敢問師兄師承何門何派?”
“我就是一個小農(nóng)民,哪有什么門派。”陳長安摸了摸腦袋。心想,自己有先祖?zhèn)鞒羞@事,打死也不能泄漏出來。要是給人知道,不知道會招惹來什么樣的麻煩。
“小兄弟,你不實在啊,農(nóng)民怎么會懂得鑒寶,還要留著靈玉自己用?!敝心耆松锨耙徊?。臉色變得陰沉。
“怎么,你想明搶?”陳長安眉頭一皺。
“這玉鐲我今天勢在必得。如果小兄弟實在不肯給在下這個面子,在下只好動手啦?!?br/>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啦。”陳長安冷哼了一聲。不動聲色的將鐘倩擋在了身后。鐘倩有些害怕,但想到陳長安的身手。應(yīng)該沒問題。
“好,那就讓我試試你的身手?!敝心耆舜蠛且宦?,一拳朝陳長安襲來。拳頭上攜帶著風(fēng)雷之聲,中年人身上的氣勢陡然間暴漲。
陳長安不敢小覷,急忙出拳格擋。“砰”兩人的拳頭來了個硬碰硬。一股巨力讓陳長安氣血翻騰。感覺拳頭上面火辣辣的,還有麻酥酥之感,就像被電了一下似的。陳長安向后退了兩步。
中年人卻疾退了四步。握著拳頭的手隱隱顫抖。剛剛那一下,他感覺自己就像一拳砸到了石頭上似的。手骨都隱隱有碎裂之感。看來這家伙拳法了得。自己不使出絕招,還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