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盡笑了起來,自己聽得是頭皮發(fā)麻,可仍舊擺手道。
“這劍影派弟子與你林家來往,就算過去了,畢竟她真是林破江的孩子,我們也不好追究!死人的事還是留給閻王爺處理的好”
“可這林云錫前幾日在天聞學院,有學院老師見到他使出了劍影派的功夫,不知可否解釋一二?一個探界派的低級弟子,怎么會使出這劍影派的功夫?”
趙無盡眼看著劍影派的把柄抓不到,只能在林云錫身上下手。
林云錫一個跨步上前,站在這殿堂內(nèi)的會場上,抬起頭盯著趙無盡陰險的臉。
“我從未使用過劍影派的功夫,您又是從何得知的?”
趙無盡心想,這母女兩人臉皮真夠,一口咬定打死也不認,事實擺在眼前,還能這樣鎮(zhèn)定自若,心理素質(zhì)可真好到極點。
還好在自己在天聞學院安插了不少人手,當日的情況只需找個證人來便是了,牢具刑罰擺在你們面前,就不怕你們還敢狡辯。
“傳程霸出來!”
趙無盡吩咐下去。
片刻,從宮殿內(nèi)側(cè)門走出一男子,高大寬厚的額頭,垂落幾根稀松的毛發(fā),身穿一紫色襯衣和外套,可身材越練的非常強壯。
程霸老師?林云錫心想,這不是天聞學院專教體術的助教?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難道當日自己與石面佛爭斗的一幕,被他看到了?
趙無盡示意程霸站在一旁,親自走過去握住他的手,二人間似乎在交談些什么,程霸早些年從天聞學院結束修煉,借助趙無盡的關系被返聘進學院內(nèi)當上一名助教,平日里盡干一些偷雞摸狗,給趙無盡打探消息之舉。
“程霸是我們天聞學院的助教,不巧,在前幾日天聞學院訓練時,正好目睹了林云錫和某位同學的爭執(zhí)過程,不如我們就聽他詳細描述一下吧!”
程霸笑了笑,站在臺前,面對著眾長老與群眾,臉上極盡羞辱之色。
“當日某學生在訓練場試圖將一石子擊打林云錫,隨后二人發(fā)生起了爭執(zhí),如果我看的沒錯,林云錫當日使用的招數(shù)便是劍影派的云影步,甚至袖口中還攜帶了一柄匕首!”
“我說的沒錯吧?”程霸用手指戳了戳林云錫的胸口。
林云錫心中自然不悅,看他囂張跋扈的氣焰和咄咄逼人的態(tài)勢,今天是吃定自己了。
“程老師,你身為天聞學院的助教,可不能睜著眼說瞎話?。∥耶斎湛刹]有使用劍影派的功夫,至于你說的匕首,我更是聞所未聞?!?br/>
林云錫也用手指了指身旁的程霸,巨大的掌力將程霸的胸口戳的異常疼痛。
程霸目瞪口呆,自己親自目擊到的場景,這小子竟然死不承認。
“你???”
“你什么你?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你耳朵有問題,若真是耳朵有問題,到這蠱惑堂內(nèi)給蠱婆瞧一瞧,他老人家最喜歡你這種精壯男人了!”
程霸結巴的想要繼續(xù)插嘴,林云錫又反嗆道。
“老師,這訓練場并沒有監(jiān)控,您在怎么信口開河都可以,但是您不能憑空捏造這些沒有的實施吧?”
憑空捏造?程霸被林云錫的快嘴說的無力反擊,心中憋了一股子火,這世上果真有這等不要臉的人。
林云錫卻不為所動,僅憑著程霸一人之詞,如何證明自己使用過劍影派的功夫,如果要找到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是比登天還難。
五門本就互不合作,更別提這訓練場上各門各派無數(shù)人在場,要想找到準確的證人,無疑是大海撈針,李則圇身為劍影派弟子,其父又主攬財政大權,憑借自己這小小職位,還談不上與其有過什么交集,更別提讓當事人親自來佐證了。
趙無盡看出了程霸的難堪之色,主動上前圓場。
“既然你們二位各執(zhí)己見,爭論到傍晚怕是也沒有個結果,不如二位切磋一二,倘若這林云錫不會劍影派的功夫,自然會敗下陣來,到時候便能證明你的真假了!”
與程霸切磋,程霸雖是天聞學院助教,但實力遠高于林云錫,氣靈者九段的水平豈能是剛掌握御氣術的林云錫所抵擋的了的?
這氣靈者九段之境,不僅掌握了修氣術內(nèi)的大部分招數(shù),就連這萬息之境也突破了,不管體內(nèi)的靈力還是氣力,都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高水平的階段。
紅姨馬上制止了這等建議。
“既然要比,自然是挑選兩位實力相當?shù)牡茏颖容^,這程霸貴為老師,怎么可以和學生切磋呢?”
長老中也有不少人反對,但支持者則更多,趙無盡的手下偷偷暗地里喊叫道“打一場!打一場!”
“紅長老,我會手下留情的,倘若林云錫從未掌握劍影派的功夫,我會點到為止!”程霸看著林云錫,對紅姨說到。
“那也不可,林云錫還年輕,則能同你這老師切磋!”
程霸見狀臉色突變,譏諷道“紅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林破川已經(jīng)死了,你在這探界派的地位已經(jīng)不如從前,難不成還要眾人都聽從你的指點?往常仰仗著林先生的威名以大欺小,我看這十幾年過去了,你怎么一點沒變,還是這副潑婦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