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銳楓看到白素擠進來,并沒有將她趕下車!
這個女人,他是吃定了,讓她提前知道一些自己的底牌,也許更能讓她死心踏地,就算不能也沒關系,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可奈何了!
剛才在地下車庫里,時間雖然很長,他的慘叫聲也很大,可事實上除了最開始那三皮鞭,后面白素已經(jīng)不敢動他一根寒毛!
不過華銳楓就是不告訴她到底中了什么毒,結(jié)果又會怎樣!
風水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輪流轉(zhuǎn)的。
白素這么喜歡吊著他來打,現(xiàn)在終于輪到他翻身作主了,自然要吊著她,慢慢玩,否則這一年多來所受的苦不是白受了?
坐在前面的江佑平見華銳楓上車后一言不發(fā),只是和他的女傭大眼瞪小眼,心里不由有些納悶,還沒玩夠?還想繼續(xù)?那得先幫我這事給辦了?。?br/> “兄弟!”江佑平主動開口道:“你就不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又要帶你去哪兒?”
華銳楓語氣平淡的道:“不用,我已經(jīng)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江佑平疑惑的問:“你知道?”
華銳楓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李燕昊出事了!你現(xiàn)在正帶我去他家?!?br/> 江佑平愕然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華銳楓道:“今晚我看他的狀況就不太對勁,半夜癥狀肯定要加重!”
江佑平道:“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華銳楓搖頭道:“中醫(yī)診斷講究望聞問切,我當時只看了他兩眼,別的都沒做,只能大概說出他的癥狀,至于到底是什么問題,又該怎么治療,我還要把脈問診才能完全確定,不過他的問題,恐怕不是那么簡單!”
一旁的白素聽得雖然沒有出聲,暗里卻是嗤之以鼻,說得自己好像老中醫(yī)似的,有那么神的話,你還用得著窩窩囊囊的做上門女婿?
只是再想想,她又不由苦嘆,他要是沒那么神的話,自己又怎么會被吃得那么死呢?搞得現(xiàn)在中了什么毒不知道,會怎么死也不知道!
江佑平則是極為惋惜的道:“如果當時他不是那么沖動,好話好說,你給他檢查一下,或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了?!?br/> 華銳楓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人生是沒有早知的,有早知他也不會落得今時今日這步田地了。
一路很多話,但都是不等吃不等喝的。
沒過多久,江佑平就帶著他們來到了李燕昊的家,位于舊城區(qū)中心的自建豪宅別墅。
同樣也是別墅豪宅,但相比于東江灣8號卻大了三四倍不止,除了面前兩層半的主樓,后面還有好幾棟副樓,呈躺立的金字塔形狀。
別墅宅院內(nèi)雖然燈火通如白晝,但身在其中,卻有種廣闊看不到邊的感覺。
江佑平明顯是經(jīng)常出入李家,門房看到他的車來了,電動大閘門立即自動打開。
轎車長驅(qū)直入,駛到后面一棟副樓前。
門前停了不少的車子,此時正有幾個身穿白大衣,提著藥箱的人從里面搖頭晃腦的走出來,顯然今晚被請來的醫(yī)生,并不止華銳楓一個。
在江佑平的帶領下,華銳楓和白素來到了一個房間。
這是個仿佛醫(yī)院高級病房似的房間,寬敞的房間內(nèi)只擺了一張病床,普通醫(yī)院科室該有的設施一應俱全。
有錢人,果然非同一般,竟然在家里設了個微型醫(yī)院。
此時李燕昊臉色無比痛苦的躺在床上,一會兒捂著肚子,一會兒抱著雙腿,在床上哀嚎不絕的翻來滾去。
床邊站著幾個年紀不小,身穿白大衣的醫(yī)生,另一旁則站著幾個男女老少,衣著氣度不凡,顯然是李燕昊的家人。
幾個醫(yī)生此時正在爭論不絕。
“張院長!”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说溃骸拔也煌饽愕囊庖?,李少現(xiàn)在尿頻,尿急,尿痛,尿路刺激征明顯,我認為是泌尿系統(tǒng)結(jié)石比較符合?!?br/> “趙教授,張院長的泌尿系統(tǒng)腫瘤說法未必對,但你的看法我也不贊同!”另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道:“剛才床邊b超已經(jīng)照過了,李少的雙腎,輸尿管,膀胱,通通都不見結(jié)石影像,怎么可能說是結(jié)石呢?依我看是前列腺的問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