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衣服也是在米蘭買的嗎?”水叮當笑著問水淼淼,眼中閃過一道殺氣。
水淼淼一聽這問法,肯定是藏著陷阱,說道:“不知道,左姨給我買的?!?br/>
“我在商場里買的,怎么啦?”左盈盈順著水叮當?shù)膯柗?,回道?br/>
“媽,這款式是米蘭時裝秀的爆款,中國市場壓根就沒有,你不會買了假的吧?”水叮當瞟了一眼水淼淼,故意這么說道。
“哦,原來是假的啊,對不起啊,淼淼?!弊笥室庠诩偕厦婕哟蟮姆重?。
是真的,假的,水淼淼根本無所謂。
左盈盈會對她好,絕對是非奸即盜。
只是,左盈盈大聲說這句話,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
沈墨宸揚起笑容,微微搖晃著紅酒杯,說道:“看起來,她身上的這件更像是真的。”
男人們相互對視了一眼。
對沈墨宸的話相當?shù)恼J可,都不言而喻的笑了笑。
水叮當?shù)哪樢粫t,一會白,又不好發(fā)作,瞪了水淼淼一眼,坐到了林南宇的旁邊。
男人們的話題在投資這塊。
水叮當一直在和林南宇說話。
飯桌上,就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
水淼淼就像是一個局外人,自顧自的吃著飯,不說話,不應酬,也不在意形象。
她估計今天的相親又黃了。
嘿嘿。
相親對她而言的本質(zhì)就是在不斷折騰中繼續(xù)折騰。
等泡完溫泉,走人。
“行吧,今天就到這里,換一個地方,繼續(xù)?”陳局長說道,目光意味深長的掃過水淼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