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啾——”
打噴嚏的聲音。
姐妹談話間,目白多伯就突兀捂住了自己的鼻梁側過腦袋。
見此,阿爾丹露出訝異的神采,就伸出手摸了摸妹妹的額頭。
“這么冷的天一直在外面等我,看來身體是著涼了?”
現在的時節(jié)正值一月份末,也就是冬季第二個月,天氣沒有轉暖跡象的前提,目白多伯在校門口等待姐姐著似乎受凍了的樣子,身體發(fā)抖的同時裙下的尾巴搖拽。
“我們先回宿舍吧,我給你沏熱茶就當做辛苦的回禮?!?br/> “嗯……”
似乎因為在姐姐面前表現出好笑的樣子,多伯不由自主嘟起嘴來顯得有點害羞,末了,只手叉腰平復臉上的神采變得冷清,再接著進行詢問。
“喝茶的話……要準備甜點呢,阿爾丹姐你能吃黑巧嗎?據說有點苦澀的感覺配和茶香似乎挺不錯的。”
“黑巧,是指純黑巧克力嗎?”
“對,麥昆似乎迷信了什么奇怪的減肥說法,在前段時期購入了大量的黑巧克力,然后在身體發(fā)胖之后就一臉悲痛的將堆積的甜品送給了其他姊妹?!?br/> 多伯說著,露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微妙神采。
“我被分配到那么大量的一疊,都不知道自己得吃到什么時候去,還可能會因為熱量流鼻血發(fā)胖什么的、啊哈哈哈、稍微有點苦惱呢……”
明明招待的甜點不應該是其他人贈送的東西,但是多伯又不得不請求眼前的姐姐來幫忙處理一部分。
“呵呵、麥昆那孩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br/> “就是說呀,一般都不會覺得甜品定位的東西能拿來減肥吧,自我欺騙也該有一個限度?!?br/> 沒說就是零卡、因為是冷凍溫度低于零所以還是零卡,這種事情怎么可能嘛。
交談著,姐妹二人嬉戲露出了無奈的壞笑。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們彼此就聽聞到了不和諧的聲音。
——
門口出現了其他人的身影。
幾位路過大門返校的賽馬娘們,瞧著目白阿爾丹的存在便遠遠眺望,先是困惑著皺起了眉頭,稍微思索后,就恍然大悟。
“啊……那個前輩,“又”入院再出院了嗎?”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的樣子,幾個月前的選拔賽開始之時,就因為受傷還是身體不好取消了出場吧?而且不止一次,在出事前已經好幾次了的樣子?”
“明明具備了出道能力卻取消了比賽嗎?而且還是好幾回?……欸,這不是很要命嗎?一般人的話早就急死了吧?”
不管是身體上痛苦的死,還是心理上焦慮的急。
都是難以言喻而無法忍受的毒。
——
“喂!等下,那邊那幾個——!”
聽到自己姐姐被非議,目白多伯的眼神瞬間冰冷的下來,豎起耳朵銳利起眼神,不由自主令人聯系她的名字想象到兇惡的杜賓犬,就對著那路過的幾人憤憤不平。
但是,就在多伯想要繼續(xù)說點什么的時候,阿爾丹就伸出手制止了對方,在妹妹不解的神態(tài)下輕笑著搖了搖頭。
“……謝謝你,為了我的事情而生氣。
但是沒關系的?!?br/> “但是姐姐——”
“因為她們說的都是事實呀?!?br/> “嗚……”
聳塌耳朵,目白多伯露出接受不能的委屈視線。
最后,還是阿爾丹雙手合十,對著眼前的孩子督促起來稍稍推推胳膊,杜賓犬妹妹才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