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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你真的要和零衣比賽嗎?”
是夜。
東海帝王和摩耶重炮一同回到了學生宿舍,抵達房間的那刻,橘發(fā)的少女就瞬間撲倒到自己的床上擺動雙腿,陷入軟綿綿的被窩中將要不省人事,余留帝王向重炮發(fā)出關切的詢問聲。
而她現(xiàn)在的話語,已然沒有先前小孩子胡鬧的態(tài)度。
帝王不是以個人角度去詢問,而是從賽馬娘的身份出發(fā)對摩耶重炮的決斗提出質疑。
玩樂和胡鬧已經(jīng)過去大半天了,也是時候討論正經(jīng)的內容。
討論接下來的希望錦標賽,重炮要怎么和零衣決勝負。
“面對可以將帝王打倒的對手,若是不能興奮起來的話,我就是虛假的賽馬娘了吧?”
重炮聽罷,則帶著悠揚的語氣進行回復,從床上翻滾過自己的身子,金色的眼瞳注視房間門口的帝王稍稍瞇起眼微笑。
“有勝算嗎?”
帝王問。
“如果是正常的賽道和不良重場的話,連帝王你也被打倒,maya的致勝概率說實話也很懸,但是雪地的話就又是另一回事了?!?br/> 雪天可不是單純跑得快就行哦~
如何鞏固住自己的腳步不要被環(huán)境影響才是最重要的。
這需要絕佳的平衡感和對路線選取的瞬間靈性,以及從逐漸軟化亦逐漸硬化的地面中脫離的敏捷和力道。
“只討論靈活性和臨場反應這兩點的話,maya的才能可是在帝王之上!”
橘發(fā)少女洋洋得意地說道。
“看來你并沒有被會長的調侃沖昏頭腦呢?!?br/> “那也有一部分是原因,但是想要破解那個大逃戰(zhàn)術的話,雪天重場是難得的機會,不過說是這么說,哪怕這回是普通的場地,零衣應該也不會考慮繼續(xù)采用那種跑法吧?”
大逃說到底是奇策的一種。
需要“初見殺”和“出其不意”才能達成最高的收益。
而零衣出道戰(zhàn)的大逃實在是太過于招搖了,若是她參賽的話,可以肯定所有選手都會保持理性不會被帶崩節(jié)奏。
無法將比賽進行的速率提升,往后所有人游刃有余面對終盤的場合,大逃的末腳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后面的人相提并論的,縱使零衣持有相較于其他逃馬不可思議的終盤爆發(fā),出道戰(zhàn)的情況也是在所有人力竭的前提在壓榨潛力所得到的一次奇跡,不允許失敗的覺悟拖著抵達極限的身體去戰(zhàn)斗,說白了只是意志力的某種體現(xiàn)罷。
“直觀看當時的賽場數(shù)據(jù)的話,零衣的末腳也只是回升到正常的跑步速度?!?br/> 這對于沒有中途偷偷溫存體力的大逃來說已經(jīng)是絕無僅有,但要在最終直線面對真正的后排腳質還是遠遠不夠的。
“拭目以待吧,帝王倒時候可不要迷戀上maya的英姿哦?!?br/> “我會期待的?!?br/> 言罷,帶著柔和的目光,帝王逐漸來到自己的床頭,緊接著,臉上溫吞的表情瞬間收斂,她看著墻壁上懸掛的黑板,上方書寫【無敗三冠】的字體已經(jīng)被粗暴涂掉,留下曾經(jīng)的痕跡來告誡涂改這個文字的人那目標的逝去。
(接下來要怎么做呢?)
黑板上取而代之的,是【打倒零衣】的大字符,末尾以數(shù)個感嘆號作為點綴。
帝王看著上面的內容,伸出手撫摸、眼神凝重起來。
“零衣已經(jīng)開始挑戰(zhàn)g1了,我還要更努力才行。”
我由衷期待與她再次比賽的那一天。
并以她為道標告誡自己去前進。
直到終有一刻,能夠超越那賽場上的雷鳴、不斷迸發(fā)。
雖然帝王覺得零衣出道戰(zhàn)后就直接挑戰(zhàn)g1重賞奪冠怎么也太不切實際,輸?shù)舻目赡苄允谴蟾怕实摹?br/> “但是,在我追上去之前,請你千萬別輸給任何人啊。”
不由得,懷揣連自己也難以言喻的心情,帝王對那迅雷能夠永遠閃耀下去的未來、開始期盼與祈禱。
迫切想要斬落那遙不可及而傲慢的光,又希望她能夠永恒帶著夢幻的色彩閃耀。
這份心……到底要怎么形容呢?
不清楚。
縱使不清楚,大概也能理解,那挑戰(zhàn)世界第一的決心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