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房出來,江北辰便來到樓下給王伯仁熬藥。
王伯仁明天就決定要進行基因治療,結(jié)果恐怕難以預料。所以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用完這副藥,差不多可以將王伯仁的氣血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
即便在治療過程中發(fā)生什么不測,關(guān)鍵時刻他也可以施展“九逆”,將岳父救回來。
“我爸剛剛叫你上去說什么了?”王雪舞循著藥味來到了廚房,有些好奇地問道。
她總覺得父親這次回來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瞞著她們娘倆一樣。
“沒什么,就是叮囑咱倆早點給他抱個大外孫!”江北辰似笑非笑地說道,此刻自然不會將王伯仁的情況說出來。
即便說出來,她們母女二人也幫不上什么忙,鬧不好還要哭哭唧唧跟著添亂。
“去,少在這胡言亂語!誰要跟你生孩子!”王雪舞一臉?gòu)舌?,旋即頓了頓,又忍不住蹙著秀眉問道:“說真的,你和我爸真的沒有事瞞著我?”
“沒有!”江北辰直視著王雪舞的眼睛果斷道。
王雪舞見他回答的很利索,這才忍不住點了點頭,“好,那你記著,以后不許有事瞞著我,否則……”
離婚是不能說的,畢竟已經(jīng)答應過人家了。
“否則怎樣?”江北辰似笑非笑。
“否則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王雪舞哼了一聲,跺了跺腳,朝著外邊走去。
這一夜,江北辰整晚打坐調(diào)息。務(wù)必要將自己調(diào)整到最好的狀態(tài)。
因為一旦為王伯仁施展九逆,他本身也會面臨很大的風險。
雖然玄清決是一門很強大的傳承,他自信能將九逆的傷害降到最低,但仍舊是半點不敢懈怠。
第二天,翁婿二人找了個借口,告訴母女二人,要去古玩街淘寶。
實則出門便打車來到了華君醫(yī)院。
“王叔,您終于到了,雷博士已經(jīng)在實驗室等著了!”張川見到王伯仁下車,便連忙迎了上來,而看到江北辰,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怎么也來了?”
這件事可是他和王伯仁之間的秘密,沒想到王伯仁竟然又告訴了江北辰。
“張川啊,是我讓北辰來的!畢竟,這么大的事,總得讓家里人知道,北辰雖然是我女婿,但我把他當兒子看的,有他在身邊,我心里也踏實一些!”王伯對著張川開口說道。
張川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嫉妒的神色,不過也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便帶著兩人朝著實驗室走去。
所謂的實驗室,則是在醫(yī)院住院部的地下室。
畢竟,基因?qū)嶒灴墒遣槐辉试S的,若非這雷博士跟華君醫(yī)院的院長是當年留學的同窗,恐怕?lián)Q家醫(yī)院連地下室都未必能夠借給他。
而即便如此,這位雷博士也只能偷偷摸摸的搞,連助理都是親自從米國帶回來的,絲毫不敢聲張。
而當一行人來到地下室,王伯仁翁婿倆也終于見到了這位雷博士。
五十左右的華裔男子,頭發(fā)灰白,臉色略顯蒼老,一看就是因為搞科研而勞心勞力造成的。
“王先生,您之前拿過來的病歷,我已經(jīng)看過了,針對您的情況,我制定了三個療程的治療方案,前后分三個月進行,而今天,我們便會進行第一個階段的治療!”
雷博士先是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第一個階段的治療方案,然后看了江北辰一眼,說道:“下面,我們就要進行今天的治療,為了治療的安全性和保密性,病人家屬,不能呆在實驗室里!”
“讓我出去?”江北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為了王伯仁的安全著想,他自然是不打算出去的。
“江兄弟,你沒聽人家雷博士說嗎,為了治療的安全性,如果你在這里打擾,一旦伯父在治療中發(fā)生意外,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張川忍不住冷哼一聲。
“又不是手術(shù),只是治療而已,我就在這站著,怎么就干擾到治療了?”江北辰皺著眉頭不解道。
“你!”
“算了北辰,你就到門外等著我吧,放心,有事我就叫你!”王伯仁怕兩人吵起來,連忙開口道。
江北辰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好吧,爸,那我就在外邊守著,有事您一定要喊我!”
“去吧!”王伯仁笑著點頭。
旋即江北辰和張川便來到門外,兩人各站一邊守著,自然是誰都不搭理誰。
而當兩人出去以后,雷博士和助理交換下眼神,助理心領(lǐng)神會,連忙取了一份文件回來。
“王先生,還有一件事,為了治療的順利進行,在治療之前,需要您簽署一份免責聲明以及保密協(xié)議!”
雷博士將協(xié)議遞了過來,讓王伯仁簽字。
王伯仁猶豫了一下,沒想到還要簽什么協(xié)議,張川之前可沒提到這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