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身體輕微顫抖一下,“殺過很多人?那個啥,陽子,咱倆還是去洗個澡吧,身上那血挺臭的?!蔽抑荒苻D(zhuǎn)移話題了,龍陽說的話應(yīng)該不會是假的,不過認我為主人的劍是一把殺過很多人的劍,如果是你們,你們誰接受得了。
“我不急,明天我一早就會去龍山。”龍陽說,“你去洗洗吧?!?br/> 我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么,拿著衣服就走向衛(wèi)生間了。
次日,我睡了個自然醒,伸了個懶腰,看了看龍陽的床,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去龍山的路上了。
“起來了?!蔽覍χ埿趾涂●Y兩懶鬼喊道。
“犢子,我再睡一會?!笨●Y睡著就用枕頭砸我,我接住枕頭,扔了回去,而龍兄則是說啥他夢見美女了。
我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好后,戴好帽子,一副不在意地說:“今天月考,你們再睡的話,如果遲到,會有什么后果呢……”
忽然,原本睡得像豬一樣的俊馳和龍兄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開始忙活了起來。
馬上,俊馳和龍兄就穿得跟花花公子一樣站在了我的身邊,我疑惑地看著這兩人說:“怎么?又不是去約會,打扮得這么花干嘛。”
“小孩子不懂別問?!笨●Y和龍兄整了整衣領(lǐng)說,我切了一聲,嘴里嘀咕著:“不就是因為月考要分班考試嘛,想看看有沒有美女罷了?!?br/> 我們仨在食堂吃了早餐,龍兄在我左邊的考場,而俊馳則在我右邊的考場,我們仨分別走進了考場。
我坐在了我的位置,說起來哥們我還真幸運,只是后面有個傻叉男而已,而前面和左右兩面都是美女。
我再看了看我身后的傻叉男,這哥們今天早上難道踩****了?除了前面的我,其他方向都是恐龍大姐。
“嘿?!蔽疑砗蟮纳挡嬉荒樥x地看著我說,“你看看你身邊都是一群禍害之物,要不然哥哥我吃點虧,和你換換?”
“不用了,老弟我不怕禍害?!蔽乙惨荒樥x地回應(yīng)他。
這傻叉見忽悠不了我,立馬笑呵呵地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紅色毛爺爺說:“哥們,換換唄。”
我看著他那一手的紅色毛爺爺,淡淡地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也是罪惡的根源,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闭f著,我將他手里一疊毛爺爺收入了囊中。
然后和這家伙換了位置,我看了看身旁這些恐龍大姐,一個個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過了一會,走進來一個年輕靚麗的女子,女子帶著眼睛,手里拿著一疊卷子,然后就開始給我們發(fā)卷子了。
剛剛發(fā)到我這兒的時候,看了看桌子上的考號,又看了看前面那個還在看美女的傻叉男的考號。
女老師笑了笑說:“同學(xué),你們坐錯位置了?!蹦莻€傻叉男說:“沒有沒有,我就是坐這里的?!?br/> 女老師又笑了笑:“快點換回去,否滾出考場?!?br/> 我聽著倒沒有啥,換不換我都無所謂,能換就更好了,傻叉男不情愿地和我換了位置。
我笑瞇瞇地接過卷子,然后撇了那傻叉男,此時這家伙臉色通紅,看樣子這小子氣的不輕啊。
女老師走后,我掏出那疊毛爺爺遞給這傻叉男:“拿去吧,位置沒換成呢?!?br/> “不用了?!鄙挡婺行ξ卣f,“卷子給我抄就行了?!?br/> 我暗嘆,怎么這么多敗家子啊,不過我不介意,賺了。
我馬馬虎虎地寫了一會,然后看了看,麻痹的,竟然還有很多沒寫,我想了想,這些分?jǐn)?shù)實在太低。
突然,我想到了,我會道法啊,我從地上隨便找了找,撿起了兩張白紙,在其中一張紙上寫:
我知道你是很善良的,所以呢,你不會見死不救吧,我xx題寫不來,還有xx,還有……
我將紙折的很小,然后把另一張紙折成紙鶴,經(jīng)過上次那個千里尋人咒的事,我可是特意跟陳琳宣學(xué)了折紙鶴。
將寫了字的紙放在紙鶴上,然后嘴里念著千里傳書咒:“太清上法,三羅彌步,急急如律令!”同時我心里一直默念著陳琳宣。
紙鶴就像有了生命一樣,擺動著紙翼,飛出去了,當(dāng)然,除了比我道行比我高的和陳琳宣其他人是看不見的。
你們一定在疑惑吧,待會陳琳宣怎么傳回來呢?她沒有道法啊,其實很簡單,陳琳宣回好信,紙鶴就會自動飛回來。
過了一會,我看著紙鶴飛了回來,心里一喜,我一看,為什么有兩張紙條,我拆開其中一張,上面明顯是陳琳宣的字跡,上面寫著:
下次努力復(fù)習(xí)。
呃……我看完后一陣無語,這到底什么跟什么嘛,我又拆開另一張,這字跡不是陳琳宣的,不過依然很好看,上面寫著的竟然是我問的所有題目的答案。
我疑惑了一下,難道這學(xué)校有臥虎藏龍?還有和我一類的人?要知道,這人的道法肯定不比我低,不過也還有一種可能,那個人會不一定是道法,也可能是邪術(shù)!不過看樣子這人并不是壞人,可是為什么要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