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燼霜把眸光收回,看著一臉鐵青的男人,眨了眨勾魂攝魄的妖嬈美眸,一臉無辜地問:“我很壞嗎?”不就是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蓮霧自從不用粉底之后,那臉蛋水嫩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似的,真讓她捏上癮了。
墨夜寒抱著她,泛著殺氣的眸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啞的嗓音透著一抹狂暴的戾氣,兇殘地說:“你想我把她那張臉毀掉嗎,給她的臉潑硫酸好不好?”他陰狠地說著,迅速邁開了腳步,往臥室里走去。
沈燼霜一口氣差點就梗在喉嚨里出不來了,她嘴角微抽:“你別這么殘暴好不好,人家還青春少女,你毀了她的臉,她還怎么嫁人,她嫁不出去,你負(fù)責(zé)嗎?”這變態(tài)真是殘暴不仁,連女人的醋也要吃,真給他跪了。
“我管她去死?!蹦购壑械臍飧萘?,想殺蓮霧的心更堅定了,他討厭霜霜的視線停留在別人的身上,更討厭她碰別人,就算那是女人也不行,她只能看著她,她只能碰他。
墨夜寒怒氣騰騰地抱著她,回到臥室里,直奔向洗漱間,抓住她的手放在水流下,按了洗手液,把她的手反復(fù)地清洗。
男人頎長昂藏的身軀籠罩在她的身上,混合著怒火的荷爾蒙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把她的空氣都搶了,沈燼霜嬌艷的臉頰微紅,背抵在他的胸膛上,看著被他不斷反復(fù)清洗的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夠了,再洗下去,要掉皮了?!?br/> 墨夜寒低頭,靠近她的耳邊,更用力地搓洗她的手,低啞的嗓音既溫柔又兇殘:“霜霜,這只手不聽話,再亂摸別人,我就把它砍下來做成標(biāo)本?!笨偙人鲜峭鶆e人身上流浪的好。
沈燼霜嘴角微抽,心里無限期涌起了想謀殺他的沖動,這男人真是變態(tài),她冷哼:“這么介意別人,你干嘛不把全世界的人都?xì)⒘???br/> 墨夜寒抬起了濕漉漉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zhuǎn)過來,泛著血腥的幽暗眸子,浮動著一抹興奮的殺戮氣息:“霜霜,你希望我把全世界的人都?xì)⒐鈫幔俊?br/> 洗漱間里的燈光很柔和,男人充斥著病態(tài)的俊臉,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白更精致,就像一只尊貴的吸血鬼,嗅到了血腥味,控制不住自己地顫抖興奮著,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