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博樂終于要給沈燼霜執(zhí)行家法了,葉紅梅伸手摸了摸頭上的繃帶,心里不禁冷笑了,他們大房這一家,一個死了,一個成了植物人也跟死沒有什么區(qū)別,只剩下一個驕橫跋扈不受寵的沈燼霜,她拿什么跟她們兩母女斗,她最想看到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只要她把她打殘廢了,看她還能在沈家玩出什么花來。
不過,雖然心里很爽,表面功夫不能少,葉紅梅抓住沈博樂的手臂,一臉震驚地說:“老爺,小霜終究是你的親生女兒,教訓(xùn)一下就好,不用執(zhí)行家法這么重,小懲大誡就可以了……”
這種話一出,沈博樂也是后悔了,這家法執(zhí)行下來,沈燼霜不死也得殘廢,他亡妻留下的一雙兒女,兒子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只剩下她,他剛才也是一時氣壞了,聽到她這樣說,正好臺階下,他剛想說話。
看到他似乎猶豫了,沈佳玲伸手摸著臉上的紗布,黯然神傷地哭泣:“姐姐根本就沒有悔改的意思,如果不重重地懲罰她,我想下次就不只是讓我毀容這么簡單了,爸爸,你是不知道,那天你不在現(xiàn)場,姐姐拿著斧頭沖進(jìn)來,好嚇人,她一腳就把姐夫廢了,彭家的人應(yīng)該很快就找上門來要說法了,爸爸不懲罰她,怎么向彭家交代?”
提到彭家的事情,沈博樂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伸手指著沈燼霜,氣得發(fā)抖:“你……最毒婦人心……子健怎么說也是你的未婚夫……你竟然把……他是彭家獨生子……我不給你執(zhí)行家法……實在難向人家交代……”
那兩母女,一個扮好人,一個扮壞人不斷煽動沈博樂的怒火,沈燼霜嬌艷的紅唇微翹,似笑非笑地說:“彭子健劈腿沈佳玲,當(dāng)眾出丑,敗壞沈家門聲,你怎么不說她,我知道你一向偏心她們兩母女,但偏心成這樣,實在讓我心寒?!?br/> 沈佳玲的臉色頓時綠了,趕緊解釋說:“爸爸,姐姐胡說的,我跟姐夫是清白的,我們根本沒有做什么茍且的事?!?br/> 葉紅梅捂臉難過地哭泣了:“老爺,佳玲冰清玉潔,潔身自愛,她怎么可能做出勾引自己姐夫的事,小霜做了錯事,不能為了逃避責(zé)任,就隨便誣賴妹妹啊?!?br/> “孽種,你犯了錯,還想推卸責(zé)任,把她抓住,家法伺候。”沈博樂大怒。
傭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刑具,保鏢迅速上前來抓沈燼霜,葉紅梅和沈佳玲站在一旁,眼里都露出了興奮的光,最好把她打死,以后沈家就是她們的,再也沒有孽種跟她們搶了。
“你以為我會像沈靜依一樣,任由被你打成殘廢嗎?”姑姑沒有勇氣向他反抗,不代表她也一樣。
她提到了沈家的禁忌,沈博樂臉色大變,就像瘋了一樣,怒吼:“快抓住她,給我重重地打!”
呵,惱羞成怒了!
姑姑,希望你能夠看見這一幕,當(dāng)年你沒有勇氣反抗,今天,我就要打破沈家的家規(guī),身為沈家的女兒,不是天生就該逆來順受的!
沈燼霜嬌艷的唇上泛起了一抹嘲諷的冷笑,冷哼一聲,隨即拳頭一握,對著沖上來抓她的保鏢,迎面就是一拳。
保鏢根本沒有想到,她會有跟自己抗衡的能力,一時大意,那一拳剛好打在他的鼻子上,鼻梁硬生生被骨斷了,頓時痛得眼冒金星,殷紅的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另一個保鏢見狀頓時大驚,立即警惕起來,但已經(jīng)晚了,只見那一抹如烈焰般妖艷的紅裙在他的眼前晃過,跟著他的身體突然凌空,竟然被她抓住了腰上的皮帶,重重地來了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在了那昂貴的茶幾上。
那昂貴的茶幾瞬間被他沉重的身軀和沖擊力壓得粉碎。
看著眼前這一幕,沈博樂驚呆了,他從來不知道她的身手竟然這么好,赤手空拳就輕松地解決了兩個高薪請回來的保鏢。
其他保鏢迅速一擁而上,想把她制服,但無一例外,不過一會,就被沈燼霜打趴在地上,爬都爬不來了。
“就這點能耐也想動我,嘖嘖,我看你們需要回爐重造!”沈燼霜輕蔑地向他們豎起一根食指,鄙夷地?fù)u了搖,妖嬈的鳳眼透出一抹陰鷙的氣息,落在沈佳玲的身上,扳動著手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危險的咯咯聲響,似笑非笑地說,“沈佳玲,你選擇自己說實話,還是選擇被我暴打,嗯?”
沈佳玲見她那兇狠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頓時嚇得雙腿一顫,迅速躲在沈博樂的身后,驚恐地說:“爸爸,姐姐想殺我,救我!”
“沈燼霜,你太無法無天了,你真以為你在這里可以為所欲為嗎?”葉紅梅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地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