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整個宴席廳內(nèi),人群撼動。
無數(shù)男女賓客,心身震蕩。
而此刻。
江流頭頂之上,一個個金光字體,氤氳閃爍。
平凡之路的副歌部分,正唱得激昂澎湃,可江流手中的那柄銅階吉他,突兀‘咔嚓’一聲,碎裂成了幾截。
嗡~
一時間。
如此突如其來的一幕,使得全場一眾男女賓客,包括張恒、蘇一清、巍少、魏青、以及洛家學(xué)眾人,皆是目光一怔,神色一滯。
“吉他碎了?”
“這可是一柄銅階吉他?。 ?br/> 驀然。
一陣陣驚嘆,在宴席廳內(nèi)的人群之中,響徹不絕。
可縱使如此,所有賓客的腦海之中,還悠然回蕩著平凡之路的精妙旋律,沒有從江流剛才的演唱之中回神。
平凡之路的詞曲,無疑是震人心魄的。
放在這個圣修世界,絕對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精品。
在場的無數(shù)男女名流,每一位,都見過無數(shù)宏大的場面,聽過無數(shù)精妙絕倫的詞曲。
可這首平凡之路,在他們所聽過的無數(shù)詞曲中,也稱得上是真正的上乘經(jīng)典之作。
“連銅階吉他都無法承受這首歌的靈力,那這首歌的評級得多高?”
場面之上。
不少人議論紛紜。
一眾男女賓客,因?yàn)榻魇种械你~階吉他破裂,竟然隱隱感到有些可惜起來。
一首歌。
如果只能演唱到一半而中斷。
那么,這首歌只怕無法達(dá)到評級,從而,無法衍生出圣氣了。
“可惜了,這歌的詞曲,實(shí)在罕見,卻因?yàn)榧钠屏?,被?qiáng)行中斷,弄不好,這首詞曲,得徹底廢掉了?!?br/> 宴席廳中,洛家學(xué)眼眸深邃,緊凝著正前方的江流,不由微嘆了一口氣。
詞曲演唱被中斷。
再想要繼續(xù),很有可能無法達(dá)到通靈效果了。
除非……
除非這首詞曲的評級,能達(dá)到一個出人意料的高度。
否則。
放眼整個江南市,還極少有人能在演唱被中斷的情況下,還能繼續(xù)演唱,從而達(dá)到評級效果的。
至少。
不說其他人,那洛家學(xué)都不行!
“哈哈哈,這江流,還以為他能一鳴驚人呢,沒想到,自己把自己玩垮了吧!”
上百男女名流之中,張恒站在人群后方,看在正前方的江流,不由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
因?yàn)榧屏?,而演唱被中斷?br/> 那么。
江流這首歌,算是毀了。
“這就是裝逼不成,反而自取其辱啊!”
張恒身旁,巍少與他身旁的女伴,也是不由笑了。
他們笑的高傲。
笑的諷刺。
笑的得意。
那傲慢的模樣,就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江流無地自容的難堪下場了。
只是。
可惜的是。
事實(shí),總是出人意料。
正當(dāng)全場一眾男女賓客,暗暗惋惜之時。
江流丟掉了手中的銅階吉他碎片,徑直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銅階鋼琴。
他端坐鋼琴前,緩緩閉上雙眼,十指放在了鋼琴的琴鍵上,又是繼續(xù)剛才平凡之路的吉他彈奏,用鋼琴演奏了起來。
“我曾經(jīng)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jīng)問遍整個世界!”
“從來沒得到答案!”
“我不過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
轟!
演唱一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