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待回到座位上,看到眼前的一幕,云卿影幾乎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蕭月被婢女攙扶著靠在椅子上,臉色白的嚇人,因為疼痛,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方才我和夜傾城起了爭執(zhí),不知道是誰上來拉架,絆了我一腳,表妹,我的腳好痛,根本動不了了,今天的考核該怎么辦?”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急的,蕭月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
“現(xiàn)在先別想那么多了,你的傷要緊,先不要動,等太醫(yī)過來,你們?nèi)ヌ€擔架過來?!痹魄溆安挥萌柧椭肋@事和夜傾城脫不了關(guān)系,蕭月今天狠狠地下了她的面子,以她睚眥必報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報復(fù)回來?
不過這筆賬可以日后慢慢報復(fù)回來,她剛才觀察了一下蕭月的傷勢,傷得不輕,如果治療不及時很可能留下隱患,所以眼下還是身體最重要。
“不行,我為了這次能在馬術(shù)比賽壓夜傾城一頭,苦練了幾個月,我絕對不甘心就這么輸給她?而且,若是我不能從女院順利結(jié)業(yè),整個蕭王府都要跟著丟臉。何況夜傾城這樣明目張膽的害我,我如果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我不甘心!”蕭月咬著牙,恨恨地道。
她父親是王爺,母親是郡主,作為蕭王府的郡主,也是千嬌萬寵養(yǎng)大的,她哪里比夜傾城差了?什么時候吃過這種啞巴虧?她怎么能甘心?
云卿影嘆了口氣,“那你想如何?你傷成這個樣子,至少一個月是不能下床的,若是明天去賽馬,萬一磕著碰著,再牽動了傷口,你就不怕日后成跛子?”
“是啊月兒,你們之間的事可以以后再算,還是先顧著自己的傷勢要緊?!眹谑捲屡赃叺囊晃恍〗爿p聲勸道,她沒有蕭月的底氣可以和夜傾城正面叫板,不過作為蕭月的好友,該勸的還是要勸上一句,免得她為了一時意氣釀成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