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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婉婉大喜過望,大喊一聲“大家看這是什么?”
兩個瓶子咕嚕嚕滾到宿舍中間。宿舍中一時寂靜一片,外面圍著的人,有的還踮起腳尖來看地上的瓶子。
“這是什么?你不認識嗎?”倪月輕飄飄說了一句。
“我當然認識啊,不就是……”于婉婉說到一半,看著地上的瓶子,愣在了那里。
地上的兩個瓶子,只是玻璃的可樂瓶子而已。
“怎么,這就是你口中的酒么?”倪月忽然笑了,“我長這么大還第一次知道,有人把可樂當成酒,還萬分自信的去老師那里告發(fā)呢!”
外圍人群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也有人呲笑了一聲。
“不可能啊,我明明……”于婉婉還有些沒有回神。
“明明什么?你不是說看見了么,就看見了這個?這個是酒嗎?”倪月不依不饒。
曾主任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于婉婉,你確定你看見的是酒?”
“這個,其實,我是,應(yīng)該是,我記得應(yīng)該是……”
“鬧了半天就是個瞎猜么”,倪月往旁邊一靠,“真好,我下次看誰不順眼,也去告發(fā),告發(fā)說她喝酒嗑藥什么的,反正又用不著負責(zé)任?!?br/> 人群里有人哄笑了一聲。
倪月看著曾主任,曾主任則怒氣沖沖的看著始作俑者——于婉婉。外面的人群覺得大約沒什么熱鬧可看,也稀稀拉拉的散去了好一些。
“好了好了,查清楚了沒有這種事情就好”,陳阿姨打著圓場。
曾主任也覺得沒什么意思,抬腿準備出去。
“等下!”于婉婉忽然出聲,“酒的事雖然沒查到,但還有許菲項鏈的事呢!”
外面的許菲正看的入神,猛然被點到,也如夢初醒一般,“是啊是啊,我的項鏈還沒找到呢?”
“找什么找,為什么要在我們宿舍找?你說看到我們喝酒,已經(jīng)被證明是瞎說,現(xiàn)在還要睜眼瞎說,說我們偷了許菲項鏈不成?”
“誰說我是瞎說了,只不過你們把酒瓶藏的好,或者偷偷扔掉了而已?!笔乱阎链耍谕裢窀纱嘁豢谝?,“項鏈的事,匆匆忙忙搬出宿舍的吳曉蘭嫌疑最大!不敢給我們搜,你們就是做賊心虛!”
曾主任被吵的頭疼,加上之前他認定倆人喝了酒,但又沒找到酒瓶,本身已經(jīng)挺沒面子,現(xiàn)在這樣完全沒有頭緒的無頭案,他不是很想去管。
“先去許菲宿舍看看再說。”曾主任抬腿準備走。
“不行!現(xiàn)在我們走了,會偷偷把東西藏起來的!”于婉婉大聲叫起來,幾近偏執(zhí)。
曾主任不悅的看了她一眼,什么時候這群小女生一個個的都以為能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了?
“你有證據(jù)證明是她們偷的嗎?沒有證據(jù)你有什么資格搜她們?”
一席話說的吳曉蘭心里暗爽,倪月卻翻了個白眼。就在剛才,不知道是誰,明明沒證據(jù)還進來搜酒瓶子呢。
“我……”于婉婉語塞。
“我來搜!我丟了東西我該有權(quán)利吧!再說了,上次就是在吳曉蘭的鞋子里找到我的錢的!我就是懷疑她!”許菲又開始哭,“那是我奶奶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了!嗚嗚嗚……”
曾主任頭痛不已,這兩個女孩一個執(zhí)拗一個哭鬧,她卻又不能對受害人發(fā)火。而另兩個……他直覺覺得不是偷東西的人,所以他也不愿再搭進去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