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磐說的義正言辭,聽得圍觀的羅家子弟一頭霧水之余,卻也被羅磐的語氣帶動(dòng)的頗為興奮,叫好聲更是此起彼伏。
羅乾完全傻眼了,這劇本不對啊?他偷偷瞅了瞅羅威,只見羅威已經(jīng)面色鐵青!
“行了!”羅威打斷道,“三爺爺,您別說這些大道理了!我們今天過來,就是問一下,你們帶過來的人,為何將我父親傷成這樣?”
“你是說羅乾嗎??”羅磐嗤笑道,“羅乾,你也算長能耐了!身為一個(gè)長輩,打不過一個(gè)十歲的晚輩,我都替你害臊!”羅磐說這話的時(shí)候已經(jīng)自動(dòng)忽略了“自己也打不過晚輩”這個(gè)事實(shí),“我要是你,找個(gè)地方躲起來,省的出來丟人現(xiàn)眼!你倒好,居然厚著臉皮讓自己的兒子出頭!羅乾,你不要臉,我羅家還要臉吶!”
俗話說,字字誅心,羅磐的話大體也就如此了,一席話說完,圍觀的羅家子弟頓時(shí)哄堂大笑,同時(shí)對著羅乾指指點(diǎn)點(diǎn),而羅乾身體微微顫抖,臉色憋的通紅,卻也無言以對。
而羅威及羅武,親眼看見父親受辱,別管自己平日怎么看自己的父親,在人前,父親被指指點(diǎn)點(diǎn),作為兒子,絕對也是受不了,因此二人均是臉色鐵青。
“夠了!”羅威一聲怒喝,周圍頓時(shí)安靜不少,“三爺爺,俗話說,上陣父子兵,既然我父親受傷,我兒子的,少不得要去討教討教,今天無論三爺爺說什么,這一戰(zhàn),免不了!”羅威斬釘截鐵道。
“羅威!”羅磐冷哼一聲,“別給自己找理由,不就是想要摸摸我們這次參加家族比拼的底嘛!”羅磐嗤笑一聲,“別說的這么冠冕堂皇,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你們就別想跟我們的弟子動(dòng)手!如果你們強(qiáng)要?jiǎng)邮?,我這一把老骨頭,便陪你們玩玩!”
“哼!”羅威無奈,突然眼珠一轉(zhuǎn),計(jì)上心頭,抬頭朗聲道,“作為一名強(qiáng)者,遇到事情,應(yīng)該勇于面對!躲在長輩身后尋求庇護(hù),簡直貽笑大方!”
“羅威!”羅磐臉色一沉,“休的言語相激!我們來主脈,目的為何,非常清楚,不是你簡簡單單的幾句激將法就能打亂的!”
“三爺爺?!绷_威淡然道,“您放心,如果對方連出來亮相都不敢,也就無需我們主脈忌憚什么了!”
“瑯琊王,一年未見,別來無恙?。 币粋€(gè)聲音傳來,羅磐心里咯噔一聲,暗暗發(fā)苦,小凡還是太年輕,輕易一激便自己走了出來。
依羅磐的意思,只要羅凡別沖動(dòng),自己在這里擋著,羅威絕對不會硬來!如今,可全泡湯了!
羅威雙目一瞇,聽聲音有點(diǎn)熟悉,莫非還是哪個(gè)熟人?
房門一開,羅凡慢慢有了出來,看到羅凡的那一刻,羅威瞳孔猛地一縮!當(dāng)年易安鎮(zhèn)競技場的往事,一幕一幕閃過腦海,羅威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你竟是我羅家子弟?”
“就許你是?”羅凡玩味道。
“哼!”羅威手一揮,“我不在乎你是誰!我問你,是你傷的我父親?”
“不錯(cuò)!”羅凡直接承認(rèn),“不知瑯琊王打算怎么處置?”
“哼!對長輩不敬,有辱我羅家門風(fēng),我定要出手教訓(xùn)告誡一番!”羅威說罷便要出手。
“且慢!”羅凡擺擺手,“我打你爹,便是對長輩不敬,有辱門風(fēng)!那你打我爹,又是什么?”
“什么意思?”羅威寒聲道。
“我父親,羅山!”羅凡同樣冷道,“瑯琊王不會忘記了吧!當(dāng)年的一掌之威,如今我來討還來了!”
羅威瞳孔一縮!“你是羅山之子?”
“正是!”羅凡冷笑道,“如果你今天要?jiǎng)邮?,就痛快點(diǎn)!別找什么理由和借口,平白讓人看輕!”
“當(dāng)年是比武誤傷而已!”羅乾出口道,“何況,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好講的?”
“對!我非常同意!”羅凡笑吟吟道,“今天也是交手誤傷而已!何況,技不如人,還有什么好講的!”
“好一個(gè)牙尖嘴利的小子!”羅乾氣紅了臉,“威爾!無論如何,今天你必須出手!給為父出這一口惡氣!”
羅威見狀,開口道,“當(dāng)年傷你父親,非我本意,如果你要討還,出手即可。但是今天,我父親的事,我必須出手教訓(xùn)你一番!”
“這就是不講理了唄!”羅凡無所謂的搖搖頭,“既然如此,我便見識下瑯琊王的手段,請!”
羅凡話一出口,現(xiàn)場氛圍頓時(shí)一緊,眾人均看向羅威。
羅乾一臉獰笑,羅磐滿臉凝重,羅震等人不知什么時(shí)候也都出來了,均是鄭重的靠著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