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是能么?武功都不練好就要往外跑。當初就不該讓軍師帶你,還作為一個將領,腦子比武功好使。受到刺激知道回娘家了?”
那位帶著天羅面的女將正是蒼云統(tǒng)帥長孫忘情。面對薛磊這個蒼云僅有的玩家,一向嚴肅的統(tǒng)帥難得露出笑容,以長輩的身份奚落起薛磊來。
“還破壞戰(zhàn)場平衡,幾個小菜鳥,來,跟我出來,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破壞平衡?!?br/> 說著起身就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薛磊還傻愣著坐在那里,隨手抓住薛磊的脖領子就往外拖。
“渠帥,放手,我自己會走。我......”等薛磊反應過來,已經(jīng)被已一個屈辱的姿勢往外拖了。薛磊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疾呼。但是可惜,那只纖細雪白的玉手根本沒有因為他的掙扎有絲毫波動。
帳內(nèi)眾人看著有趣,也都跟了出來。
長孫忘情隨手把薛磊丟在一邊,取出了自己的兵器。
輕眉。
纖細彎彎的刀身就像女子的彎眉一樣,清秀柔美。但那寒芒四溢的刀刃,更像長孫忘情一樣,英氣銳利。
近乎一人高的盾牌,不像其他人的寬闊厚重。窄小很多,也精細很多,正好夠擋住長孫忘情嬌小的身軀。
“小子,不讓你看看武功到底能做到哪一步,你是不會認識到自己的淺薄的。”
“盾飛?!彪S著一聲嬌喝。
一陣紅光附上了盾牌,長孫忘情隨手擲出。玄黑色的盾牌散發(fā)著紅光,伴隨著低沉的風壓聲呼嘯而出。
轉(zhuǎn)眼間就飛到了百步外的木樁前。
咚,咚,咚。
隨著三聲悶響,盾牌在三個木樁上彈射了三下,木樁應聲粉碎。接著盾牌像回旋鏢一樣旋轉(zhuǎn)著飛了回來。長孫無情隨手接過。
“盾墻?!庇质且宦晪珊?。
原本盾牌上散布的紅光瞬間凝聚,條條紅線沿著盾牌的邊緣與裝飾勾勒出了盾牌的模樣。接著一化二,二化四,整整8面光線組成的巨盾圍繞著長孫忘情慢慢的旋轉(zhuǎn)起來。
“蒼雪刀?!?br/> 光盾消失,所有紅光流入輕眉刀。
“絕刀?!?br/> 一道紅光閃過,根本沒看到出手,只有紅光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暗紅色的殘影。
一道細長的紅光蔓延而出,足足飛出60米有余,輕輕地劈在了地上。
沒有絢爛的光影效果,也沒有驚天動地的動靜。就那樣靜靜地劈在了地上。
薛磊走近才發(fā)現(xiàn),一條細細的刀痕從長孫忘情腳下筆直伸出60多米。刀痕很細,幾乎肉眼難辨。但是挖開土層才發(fā)現(xiàn),劈的極深,起碼2米。
看著這樣的一刀,薛磊眉毛直跳,內(nèi)心極度震撼。
確實,比起這一刀來說,王慶他們那延伸兩三米的攻擊真是有夠小兒科。
這樣的一刀,戰(zhàn)場上怎么破?怎么擋?
薛磊不自覺的又陷入了沉思。
啪。
一個巴掌拍在了薛磊腦后。
薛磊回頭一看,原來是師傅風夜北。
“癡兒,你又鉆牛角尖了。渠帥的身手屬于當世頂尖,不要用你們那幫菜鳥的實力衡量渠帥。”
這時長孫忘情走了過來。
“怎么?小子,嚇到了?膽子不行啊,還的練啊。走了,進帳?!?br/> 眾人嘻嘻哈哈的跟隨入帳。
眾人再次坐好后,長孫無情身旁坐著的一個魁梧大漢首先開了口。
“薛磊,你想再建一個蒼云軍,我支持。但是如果你要做統(tǒng)帥的話,就必須從你師父的框架里跳出來。統(tǒng)帥不是軍師,也不是戰(zhàn)將。統(tǒng)帥在戰(zhàn)場上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給你的部下勝利的希望,并帶著他們活下去??上叶紱]做好,這點你多請教忘情?!?br/> 說完,歉意的對眾人點了點頭。
啪!
一聲沉悶的拍桌聲,一個背背四個箭筒的修長男子站了起來。
“薛帥,別說了,大伙不怪你的。那件事又不是我們的錯,不要用敵人的錯誤懲罰我們自己。這么多年了,大伙都在等著你走出陰影,再次帶領我們。”
魁梧大漢正是蒼云軍前統(tǒng)領薛直。當年薛直作為大唐名將薛仁貴的嫡孫,深受皇室信任,委派掌管蒼云玄甲軍。不想被安祿山設計,又遭大唐背叛,無奈戰(zhàn)死于雁門關。復活后,心關難過,一直以普通士兵的身份待在蒼云,拒不接受長孫忘情的讓位。
長孫忘情也接話道。
“是的,薛帥。這個統(tǒng)帥我暫代的太久了,太累了。我們都在等你?!?br/> “哈哈,開導小磊子呢。怎么又引到我這了。我退休了,忘情做的很好嘛,你們就別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