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大的一頭魔獸!”
看著這一頭從血海中剛涌出的的魔獸,陳平不由一臉吃驚地問道。
“是啊!連我都沒有見過如此大的魔獸!”
一旁鈴音聽到這里不由附和著說道,說話之時目光絲毫沒有移開那只巨大的魔獸身上一樣。
面對這只魔獸,他心中諸多的疑惑更是覆蓋了她面對魔獸的恐懼。
不得不說這魔獸實在是太大,就算是眼下兩人都變化為本體妖獸可跟這眼下的魔獸相比起來還真的只是冰山一角。
“吼!”
這只魔獸忽然張大了嘴巴朝著他們這一群人狂吼一聲,聲驚大地,磅礴的音浪化作一陣超強的旋風向人群狂吹而來。
這一吼代表它的威嚴,就好比是在宣誓他對魔域血海的主權,同時也在警告眾人,他們已經(jīng)誤入他的領地殺無赦。
繞是他們有這么多的人站在原地卻也抵擋不住這陣超強的旋風,所有人都不住往后退,每人都退出數(shù)十步。
這樣還不算完,只見這只魔獸的巨大手臂從海面浮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人群的右翼拍來。
這條手臂之巨大真是令人嘆為觀止,就好像是一座小型大山化成的手臂,它的頭在人群中央,可手臂卻是直接將右翼的人群覆蓋完了。
這么巨大的手臂可當揮出去時才發(fā)現(xiàn)這速度一點也不慢,幾乎是眨眼間就呼嘯而至,可想而知這之上力量也絕非兒戲。
人群的右翼最外面的人連忙掐訣操控起剛收起的飛劍想要抵擋住這條手臂揮來之勢,可是這么強大的力量又豈是區(qū)區(qū)幾把飛劍就能抵擋得了。
果不其然,雖有十名內(nèi)門弟子操控著飛劍在半空中和這條巨大的手臂撞擊在一起,磅礴的氣浪如同悶雷聲炸響,但十把飛劍也僅僅只是抵擋數(shù)十秒就開始呈現(xiàn)后退之勢。
眼看抵擋不住,右翼中另外的內(nèi)門弟子連忙同樣是掐著決把飛劍向巨大手臂斬去。
磅礴的氣浪以這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來,頓時海面激起千重浪在魔獸的周圍炸響,每一道升起的水柱都像是噴泉一樣不見停下。
這一次終于是抵擋住這條巨臂向眾人揮來的趨勢,讓這條巨臂離右翼的人群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就再難前進分毫。
“吼吼吼”
巨型魔獸連吼三聲,聲聲震耳欲聾,它全力的催動自的手臂想要將這一百人拍飛。
只不過任憑它怎么動用全力也是無法讓自己的手臂再前進一步,可是即便如此,百把飛劍也沒能穿透他的肌膚分毫。
見終于把這條巨臂擋下,眾人開心得就像是個傻子,只有少部分沒有笑反而是露出嚴峻的表情。
因為他們實在是不知道這有什么好開心的,一百個人才只能抵擋住別人一條手臂,如果要是別人再使用另一條手臂呢?亦或者是它想逗他們玩呢?
這只巨型魔獸給他們的壓迫雖然遠遠遜于他們的師父,但是他們總感覺這只巨型魔獸并不是那么簡單。
所以他們根本無法再接著往下想下去,唯恐再想下去一切成真,自己將會成為這只魔獸的食物。
“你們先走,這個魔獸就交給我們琉璃宗!”
然而總會有那么一些不識時務被貪婪蒙蔽雙眼的人存在,右翼自稱是琉璃宗的內(nèi)門弟子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大弟子大呼一聲。
看來他們也是見擋住了這一攻擊的趨勢立馬就變得膨脹起來,竟然妄想單靠他們自己一個門派的力量就將這只巨型魔獸解決了。
實際上誰都清楚他們無非想讓他們一個門派擊殺魔獸后好取走這一魔核,這么大的魔獸魔核也一定非常珍貴,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們心中一定是這么想的,可是其他人在危險剔除后,貪婪的本性也隨之顯現(xiàn),是絕不可能讓琉璃宗一個門派獨吞這肥水。
一聽這話,人群之中有些識相的早已御劍飛行高高飛過巨型魔獸的頭頂,或者從它的旁邊飛走。
這巨型魔獸果然和上官雨歡所說的一樣,即使有許多的人從他頭頂飛過,他也不管不顧,燈籠大的雙目只盯著在岸上的人群。
而剩下的都是一些貪婪的人,他們不滿琉璃宗獨占鰲頭,之后一定會有人出面制止。
“你們琉璃宗算老幾,憑什么獨占這一頭巨型魔獸?”
果然人群之中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聽這話立馬就站出來大聲咆哮一句,聲音之中充滿不滿。
“是啊,你們琉璃宗算老幾?”
隨著這人的一句話落下,其他人也紛紛露出不滿的神情,一個個都大聲反駁著。
霎時,岸上剩下的一半不到的人都在激烈的反駁,人聲鼎沸就像是在鬧市一般無二。
這一切陳平都看在眼里,聰明如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其中的弊端,但他還是選擇留在岸邊。
就連金雁派也走了大部分內(nèi)門弟子,可陳平依然沒走,并不是他被貪婪迷失了雙眼,而是他有絕對的把握能擊殺這只巨型魔獸所以才選擇留下。
但他需要在場所有人的力量,其實剩下的人絕對足夠擊殺它,只不過他們不團結,現(xiàn)在唯一缺少的就是能將他們團結在一起的因素。
“夫君,為什么我們還不走?眼前的魔獸我總感覺很可怕,我們還是去尋找體積小一點的魔獸獵殺奪取魔核吧!”
陳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可是讓鈴音有些著急,即使她心中很相信他,可是看著自己門派的一個個都走了、包括夏雨澤兩兄妹也走了,這不禁讓她有些擔心起來。
“放心,我想這只魔獸絕不會這么簡單就被解決了,看著吧它就快發(fā)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