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情雪只說了個地名就再也沒有說話,一直低著頭在看手機,段天道無聊的搖下窗戶,將一只手伸出車窗外,將車速加到四十邁,感受著春風吹拂在掌心的舒暢,喃喃道:“嗯,白情雪……”
白情雪詫異的抬起頭,張了張嘴,終于還是沒有出聲。
轉過一個彎道,段天道突然加速,車速頓時達到了六十邁,段天道感受著呼嘯的風在手掌打轉,愜意的轉動手掌,一臉陶醉的喃喃道:“嗯嗯!這個有紅果果的感覺……”
白情雪實在是忍不住了:“你究竟在說什么呢?”
段天道嘿嘿一笑:“你不知道車速不同的時候,風吹過手掌的感覺也不同么?”
“感覺?”白情雪一臉的莫名其妙:“什么感覺?”
段天道很認真的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罩杯啊?!?br/> 白情雪嫩白的小臉突然就黑了!
巨大的憤怒登時將剛剛對他的那一絲改觀徹底丟到了東太平洋,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呸!”這一個字明顯不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于是她又加了一句:“也只有你這樣猥瑣的土鱉才會有這么惡心的理論!”
段天道:“……”
從見面到今天,這白情雪但凡和自己說話,就必帶這兩字,好像不說她就不爽似的!
段天道的大好心情登時毀了。
哼哼!
說我是土鱉?
我就土鱉給你看!
當奔馳開入南春軒庭雅居這片密密麻麻的別墅群時,還沒到片區(qū)門口,一個黑衣大漢開始遠遠打著左轉方向的手勢,一邊指揮,一邊對著耳麥低聲道:“老爺!姑爺?shù)搅?!?br/> 汽車緩緩駛入軒庭雅居的門口,就看見每隔十步就站著一個筆挺的黑衣大漢,猶如交警指揮道路一般在為段天道指示前進的方向。
坐在后排原本面無表情的白情雪小嘴忍不住微微張開,變成一個誘人的“o”形,眼神中流露出的震驚實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知父莫若女,白情雪給白長天當了二十年女兒,從來沒見過她爹什么時候這么逢迎一個人。上個月南春市副市長上門拜訪,白長天都是讓他自己敲門進去的!
這個段天道……
究竟是什么人?
還沒等白情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汽車已經(jīng)拐過最后一個彎道,就看見左手道邊第三片宅子門口赫然站著二十個身材魁梧的黑西裝大漢,為首兩個手上還高舉著一個紅底金字的長條大橫幅:“謹以十二萬分的熱忱隆重歡迎白家姑爺親臨家宴!”
段天道樂了,忍不住就回頭看了一眼白情雪劇烈起伏的胸口,嘖嘖了兩聲。
姑爺!這個稱呼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