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讓他們引著過來追擊我們,不要回頭去找你們的?!痹聲瀽蹜z的看著錚,北望的手也搭在月暈的肩頭,輕聲的說了句“辛苦你了。”
“可是,娘親啊,幻象消失之后我發(fā)現(xiàn)少四個梅烏草,我想著是你拿走的,知道你和阿爹還活著,只是去干別的事情了。
當(dāng)時可埋怨你們,有什么事情比我們還重要啊,當(dāng)時可怨你們了,真的?!闭f道最后的一句的時候錚難過不已了。
“娘也是日夜揪心的擔(dān)心你們的,真的,后來你阿爹傷的很重。到了首丘之后也只有半條命,之后就帶了人就往村里趕。
他找到你們的時候,他就又倒下了,整整三個多月,他剛能動又去山里找你了?!痹聲灡еP難過不已。
“那梅烏草就是被藤拿走了?!蹦奚逊朔籽?,哼了一聲。
“大哥拿走的?大哥那個時候就知道自己是幻妖了?”錚有些迷的又想到一些細(xì)節(jié),對,藤就是很早的就知道他是幻妖了。
“他啊,呵呵,沒意思的緊,我和青婼姐姐一路逃出去,你被人擄走,他就自己個待在屋子里面,等著大家在外面被凍死。
幸虧當(dāng)天阿爹就趕來了,不然他們幾個要活活凍死在雪地里,那可真是逃的過豹影,逃不過大雪。呸!”霓裳憤憤的說道。
“唉,別說他了,你阿爹已經(jīng)快被他氣死了。”月暈也是嘆了一口氣,藤作為幻妖,膽小怕事也是常態(tài),北望的座狼氏族以忠勇為要,現(xiàn)在看到藤就來氣。
“我如何說不得,他不光不救我們,看到阿爹那樣暈了過去,也能撐住氣,假裝是個侍衛(wèi)一路跟著阿爹的隊伍回到首丘,暗自潛回府里找娘親。
阿爹知道他一路匿藏,也沒有救大家,要不是娘親攔住,就把他打死了?!蹦奚哑财沧欤娴奶^分了,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哥哥。
月暈聽著也是不住的扶額,只有嘆氣的份。
“唉,不過他現(xiàn)在和常思結(jié)婚了,也應(yīng)該好些了吧?!卞P訕訕的說道。
“你快別提他和大嫂結(jié)婚了,他當(dāng)年是怕娘親萬一護(hù)不住他,真的被阿爹一時打死了。
他倒是有本事,眼巴巴的跑到常思家,當(dāng)時常思嫂子重傷未愈,面目盡毀。
他向常思求婚,說是常思為了護(hù)著我們才這樣了,常思好了他就娶常思為妻,常思若是不好了,他終生不娶。
常思嫂子也是瞎了心,感動的一塌糊涂,定要嫁給藤。
我看著當(dāng)日他們也是有些情分的,本想著從此他就能好些了。呵呵.....”霓裳還要再說,只是一個下人走了過來,說是少家主和少夫人回來了,要過來請安。
霓裳這收了話頭,給錚使了眼色,就是找機(jī)會再講了,錚會意的點(diǎn)頭,光是這些事情就聽得他一頭黑線,這個大哥是要哪樣,非要?dú)馑腊⒌矗?br/> 月暈干脆命人撤了這邊的席面,傳話過去,直接飯廳去吧,他們幾個也是聊了一天,不過是蔬果零食不斷,也不是十分餓。
但是大家也要一起吃頓飯的,也不知道北望會不會按時回來。
進(jìn)了飯廳,已經(jīng)在此候著的常思對著月暈行禮之后,準(zhǔn)備開飯了,下人魚貫而入進(jìn)來伺候,而常思也站在一旁幫忙布菜。
月暈拉過她的手說道:“都是家里人,你公公也不在,你就不要那么多禮數(shù),來大家坐下來一起吃吧。”常思推辭再三硬是被霓裳按坐在月暈身邊。
月暈等常思坐定,就招呼大家吃飯,藤吃了沒兩口就說冷著臉說累著了,先行告退了。
走的時候還看了常思一眼,常思看到藤那副樣子急忙放了碗筷就站了起來。
霓裳就硬拉住常思,就是不想她又這樣的委屈的跟過去,她自己拽不住常思,還只給錚使眼色,錚當(dāng)然是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扯自己嫂子,只是覺得這氣氛有些詭異。
嘆了口氣的常思還在慢慢掰開霓裳的小手,藤看到她們這個樣子,哼了兩聲,也沒有多飯廳里面停留,自己帶著下人回去了。
錚站了起來目送大哥離開,之后也坐了下來。
“他走了正好,常思姐姐你安心吃自己的?!蹦奚巡蛔〉耐K纪肜飱A菜。
“霓裳,還叫常思姐姐,叫大嫂?!痹聲炓步o低著頭只是咽飯的常思也端了一碗湯。
“我巴不得他們和離了才好,這樣就不用天天看藤的死臉色了。
這又是什么沒如他的心意。作死個臉,給誰看吶?
我說就是欠阿爹打他,這男人啊拉長個臉多半是找事,自己阿爹打一頓就好了。”霓裳一邊吃一邊憤憤的說。
“大嫂,給?!卞P看到常思低著頭,好似有眼淚滴落到湯里,連忙給從下人手里接過毛巾遞給常思,常思接了也不抬頭。
“常思,這是又怎么了?”月暈放下碗筷擔(dān)心的看著常思,輕輕的抬起常思的臉,也接了塊帕子給常思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