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貴趕緊好煙遞上,金絲眼鏡瞅了一眼文道貴,接過煙,慢悠悠的說道:
“沒錯,我確實是那邊有人,怎么,想談談嗎?”
一個小時后,文道貴臉色蒼白的坐在一間賓館的豪華套房客廳里,初春的天氣還是寒冷,他的背心卻全濕了。
他作夢也沒有想到,近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居然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秦氏老火鍋的陷阱,有人在針對自己的好朋友李少洪布一個局,自己被當成了棋子。
金絲眼鏡叫陳基祥,是一名律師,他告訴文道貴,有人要他幫忙做事,事情很簡單,過兩天火鍋比賽時,主動去幫助李少洪做食材方面的保管,聽候下一步指示。
陳基祥既然敢當面跟文道貴說出來,就是有了萬全的準備,威逼利誘都是到位的。
其實也簡單,同意的話,文道貴父親立刻安排手術(shù),水果也會順利拉回來,生活生意向前一步。
不同意那就簡單,會有拿著合同的人告上相關(guān)部門,等著文道貴的將是灰暗的人生。
“不用這個表情,我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做什么違法亂紀,甚至是傷害朋友的事,畢竟,我可是一個知名的大律師,”陳基祥遞過去一張名片,很精致很高檔的一張名片。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文道貴沒有接名片,死死的盯著陳基祥。
可惜,這可不是朝天門買賣水果的人群,他看不出半分端倪。
“愚蠢的問題,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你選擇的時間可不多,走出這個房間,你的人生將是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哼!”陳基祥笑得有些陰冷。
“我不會做對不起兄弟的事,”文道貴還在掙扎。
“事有輕重緩急,我認為,當真最重要的是給你父親治病,”陳基祥準確的擊中文道貴要害。
“我,我……”文道貴非常糾結(jié),他雖然是個耿直粗心的人,但他并不傻,他知道這個人既然費心布這么一個局,當然不會只是讓自己監(jiān)視一下李少洪他們這么簡單,一旦同意,后面的事就由不得自己了。
“恕我直言,你根本沒有選擇,一個認識幾年的朋友能頂上養(yǎng)育之恩的父親,簽字還是離開,選擇吧,”陳基祥拿出幾份文件和一只筆。
“簽什么?”文道貴接過筆,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樣。
“這就對了,不簽出去告訴你朋友,有人對付他,莫名其妙的別人會相信你嗎?”陳基祥對于說服別人,信心十足。
“簽的是什么?”文道貴做了決定,反而冷靜下來。
“一份是你委托我負責你父親這次換腎的協(xié)議,另一份是你向南道集團借貸三十萬的文件,畢竟你父親的醫(yī)藥費應該是你自己出,”陳基祥遞上簽字筆和印泥。
南道集團?文道貴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今天一起吃海鮮的劉晨爍不就是南道集團的嗎?他就是幕后的人?
不會吧,飯桌上的歡聲笑語都是假的?
簽好字,蓋好手印,文道貴木然的說道:
“接下來我要干什么?”
陳基祥收好文件,從身后拿出來一個大哥大:
“物歸原主,這是你的行動電話,等通知吧!”
“如果你們危害到我朋友的人身安全,那我會立刻報警,”文道貴說完,抓起電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