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城守來了?快快進來。”何九看見,將二人引進了大廳。
“見過四叔公!”畢竟是這平安城的名宿耄老,陳守成給足了何九面子。
“快快請坐!”四叔公像左邊一指。
兩人在這邊客套著,但是那婦人卻是一眼就看見了自己躺在地上的兒子,臉上直接就變了顏色。
“我的兒??!”婦人哀嚎著就要過去,但是此時,“大灰”站了起來。
婦人仍是哀嚎,卻是不敢往前一步了。
而陳守成則是急急忙忙將婦人拉到了一邊,“太不像樣子了!成何體統(tǒng)!”
說完又趕緊對著四叔公尷尬地笑笑,以免自己失了禮數(shù)。但是陳守成卻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坐在那里的李摶。
李摶知道,這是在和自己玩以勢壓人呢!不愧是父子,連“招式”都大同小異,不過一個是明著來,一個是暗著來。
但是有一點他們好像還沒明白,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他們以勢壓人的時候啊!自己可是能掀桌子的!
“大灰!叼出去咬死!”李摶笑著說道。
“你敢!”
話音剛落,那婦人就大聲喊道!
但是“大灰”哪里會管這些,直接就要上嘴,這時候還是何九急忙擲出一枚銅錢,銅錢似乎是有靈性,壓倒了“大灰”的嘴上直接就封住了“大灰”的嘴,“大灰”怎么叼都叼不到,一時間迷糊了,回頭望著李摶。
到底只是稍有靈性,不是真的產(chǎn)生了靈智。
李摶擺擺手示意“大灰”趴下,隨后才沖著何九不緊不慢地說道:“哦?何施主想管這門事?”
何九急忙搖搖頭,笑著打圓場:“不不不,何九怎么會摻和真人的事,只是現(xiàn)在談都未談,直接就動手殺人是否太過草率了?真人覺得呢?”
“若是即便談了,貧道仍是執(zhí)意想殺呢?”李摶挑眉問道。
“何九置身事外,不會干涉真人。”四叔公躬身說道。
而李摶此時則是連忙伸手請四叔公坐下說道:“施主是主人家,我是客人,哪有主人家給客人行禮的!施主太客氣了!”
這時候,那婦人又說話了,言語之間神色及其豪橫:“我兒子也是你說殺就殺的?”
“是什么樣的環(huán)境能養(yǎng)出這樣的智障?若是剛進門還好,不知道自己的真人身份所以有底氣,怎么連何九都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了,還能有人敢在這里胡攪蠻纏不講禮數(shù)?是自己以為的道門真人實際沒有那么高的地位?不可能啊,看何蕓紅、觀跡還有何九的表現(xiàn)就知道,在這個道術(shù)顯圣的世道,自己這個道門真人應(yīng)該是實力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實力巔峰?。≡趺催€有這種不要命的滾刀肉敢來自己面前撒潑?”李摶心頭詫異,這陳守成的潑婦個還真給自己出了個難題。
望著站在原地的李摶,對面那潑婦仍不住發(fā)出譏笑聲:“怎么?剛剛不還是一臉囂張地想要將我兒用你那畜生咬死嗎?怎么現(xiàn)在不敢說話了?是終于想起我陳家的威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