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好大啊,前面白茫茫的一片!”
大海上,一艘小船載著雪神月一行人緩緩航行。
“應該能看到橋了?!贝驌沃窀?,打量著前方道:“沿著它走就可以到波之國?!?br/> 雪神月躺在船板上悠閑地翹著腿,倒是達茲納老爺爺望了他一眼,這家伙到現(xiàn)在沒有發(fā)揮一點作用,偏偏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真是讓人厭惡的小子。
與此同時,一座建了大半的宏偉橋梁逐漸在霧中浮現(xiàn)…
鳴人頓時興奮道:“哇?。『脡延^!”
“小…小鬼!安分些!”船夫冷汗直冒,低沉著聲音道:“你們是托了大霧的福才有船坐!萬一被卡多發(fā)現(xiàn),就完了!”
鳴人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雪神月頭偏了偏,打量著那船夫臉上還殘留著的驚懼之色,心里想著,看來這卡多也是作惡多端,砍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他那些不義之財,還是用在更恰當?shù)牡胤奖容^好,比如說…給我買套院子,改善改善生活,攢點老婆本,這年頭生活不易啊…所謂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把錢都交給我吧!
不提雪神月心中滿滿的打劫念頭,過了片刻,船夫低聲道:“就快到國門了!達茲納,看樣子到目前為止我們還算安全…為保險起見,我們走有水生植物的地下水道?!?br/> 這時候達茲納老爺爺?shù)故菦]有和雪神月說話時的暴脾氣,而是滿臉感激道:“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又過去不久,終于安全的下了船,船夫叮囑道:“我就送你們到這兒了,你千萬要小心??!”
達茲納揮手道:“多謝你了!”
雪神月驚詫道:“沒想到你在波之國這些人心里,地位還是挺高嘛!”
“哼,那是當然,以為誰都是你這樣不學無術的臭小子嗎!”達茲納撥了撥眼鏡,習慣性嘲諷道。
雪神月倒是不在意,事實上下了船以后,他全身就處于警惕狀態(tài),上一次是中忍,這次再來的話,可就是上忍了啊…
便在此時,旁邊鳴人一個跳躍,刷得一聲丟出一枚苦無:“在那兒——”
眾人大驚轉身。
誰知下一刻鳴人摸了摸頭,尷尬道:“呃…是老鼠??!”
卡卡西流下一滴冷汗:“喂,鳴人!亂丟手里劍是很危險的!”
明顯被嚇到的達茲納老爺爺抓狂道:“該死的矮冬瓜!你不要沒事嚇唬人好不好!”
雪神月皺了皺眉,向著幾步之外的灌木叢凝神望去,雖然看不到人影,但是總覺得那里不對勁…
“在那兒——”
鳴人又是一聲暴喝,刷得一聲丟出一枚手里劍。
下一刻一聲驚叫:“哇啊??!”
不過,不是敵人的,而是鳴人的聲音…只見小櫻氣急敗壞的一拳砸過去:“不是跟你說不要這樣了嗎?!”
“那、那里真的有埋伏…”鳴人又是痛又是委屈。
“少扯了!”
雪神月走了過去,拿回來一只插著手里劍的兔子。
小櫻登時大義凜然的叉腰道:“鳴人!看你干的好事!”
鳴人抱著兔子痛哭流涕:“小兔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的…原來是兔子?!边_茲納老爺爺拍了拍胸膛,松了口氣。
倒是雪神月默默和卡卡西對視一眼,有些凝重之色,這是雪兔,只有在冬季日照時間較短時,毛色才會呈現(xiàn)雪色,而現(xiàn)在是春天,應該是咖啡色才對,怎么會是雪色…